如果自己发现被耍,死赖着陈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有面前这人?明明是他一直有求于自己,要自己想办法让他和阮槑撇清关系,怎么会丢弃自己,丢弃的如此!
“陈季,你这是卸磨杀驴?”
“谁要杀你呀,我们只是单纯的解除合作,”说完,陈季不慌不忙的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黑卡“这里是两百万买断我们俩的关系,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
“两百万就让我”
“嗯?”
田格突然语塞,未说完的话哽在喉咙。
“看好了,这,可是真的”陈季又拿起poss机给她“证明”了一下。
一年前,陈季终于不再愿意只和阮槑拘谨与这种互相依靠的关系。
可他不管是下药还是撒娇卖萌,对阮槑来说,都啥也不是。
家人般的相处随着日复一日,根深蒂固,陈季无比享受,又随时害怕失去。
阮槑对他好,多多少少肯定是有恶念值的原因,他怕自己一个松懈,恶念值就会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他遇见了田格,一个生在泥沼却不甘平庸,性格强势,为人嚣张,毒舌又有点小聪明的人。
他成为了他最好的替罪羔羊。
搬出去的陈季并没有回去陈家,而是在郊外租了间独栋别墅。
晚上,佣人做好晚餐就匆匆离开,昏暗的灯光下,陈季熟练的把牛排切块,大小不一。
月光透过薄薄的白色窗纱照在陈季狰狞的脸上,直至地上的几只猫咪都没了生息,他才恢复正常的神情,转身离开。
。
这一边,又累又困的状态没持续多久,阮槑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眼前无比模糊,像打了马赛克,忽然一双粗糙的撑开了她的眼皮,一束强光直接照射,而她发麻的身体此时已经浑身动不了了。
先回归正常的身体机构是听力,而第一句话,来自一个陌生的男声“22天未进食,肠胃没有丝毫衰竭现象。”
“2升制冷剂竟然被血液循环着,就这样消化了!”
“长时间不视物,眼球内膜出现浑浊干瘪现象,但神奇的是不到半个小时,竟然自动恢复了……”
额,自己难不成被什么研究组织抓起来研究了吗?
不是吧?明明我这么小心翼翼!?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一道女声直接打断了阮槑的猜测,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记忆里任荣荣的声音,只不过声线更低了些,但她能认出来。
为什么?无冤无仇。
轻轻的关门声传来,随着一丝几近察觉不到的人体走动时衣角摆起的微风拂面,一股淡淡的烧香的香火味传进了阮槑的鼻息。
一双温热的玉手捧起阮槑的脸,感受着她的低温,逐渐回却,阮槑也看轻了面前的人,“干,干什么你?”
她开口,很是虚弱。
对方却答非所问“阮槑,我回来了,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