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浣怎样也听不进去她真正的意思,握着她手只听到自己想听的:“你承认你喜欢我了。”
他像抓牢最后一根稻草,重复:“你终于肯承认了。”
“你清醒一点可以吗?我只是举个例子。”现在的局面正是葛飞灵最不想发生的,景浣一口咬定她的感情,企图借这个来逼她就范。
“飞灵,我不计较你曾经做的事,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景浣慢慢将她拉进怀里,对她的抵触置若罔闻。
“?”葛飞灵蹙眉,实在不懂明明是拒绝的话,却让他当成了情话。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不合适,我给你在一起只有难受没有别的。”
他真的有病,得了一种曲解人意思的病,半年过去了,仍是如此无可救药。
“我教你。”景浣搂紧怀中不安分的她,柔声说,“想离开我,解决办法就是从一开始就别接近我,最好也不要转到实验班。”
葛飞灵下意识回:“谁不知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说这些屁话有意义吗??”
“对啊,没有意义,所以你离开不了我。”
葛飞灵一阵无言,像被他耍了一般,又气又急。
说他疯了思维逻辑又很清晰,说他正常却宛如变态一样不肯撒手。
“景浣,算我求你了,我们当朋友怎么样,只要你不乱来,我跟你当好朋友。”葛飞灵先让出一步。
头顶上的人沉默下来,许久没声。
葛飞灵趁这个时间继续使劲推开他。
半响,他才应答,声音有点闷:“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已经去过了天堂,没人能忍受一遭跌落地狱。
“那就别做了,继续当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葛飞灵气愤不已。
脑袋被他抵在胸膛听心跳声越发来气,他到底想怎样。
小巷漆黑幽静的环境没让那老色鬼得逞,反而便宜他了。
葛飞灵悄无声息地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块肉,然后往死里掐。
她故意泄愤着,周围寂静又添堵,天空偶尔划过飞机的轰隆声。
偏偏这时,景浣发出一声轻笑。
“…还以为你当哑巴上瘾了。”她已经很用力掐了,为什么他还像个无事人似的。
景浣仿若不觉,将她拥得更紧,鼻尖埋到她的发间,感受她在自己怀中的真切实感。
“你没有用对谈判技巧,不跟你做朋友当然不止一个选择,还有做男女朋友的选择啊。”
“做梦。”葛飞灵想也不想地怼,觉得自己整晚都在浪费时间。
他怎么那么难缠啊,她又在后悔为了钱报a大。
宁愿少一点钱也得杜绝后患之忧,她当初被驴子踢脑袋了。
“有梦想才好啊。”他也真是不厌其烦,什么话都接得下去,“总会有实现的一天的。”
“……好,景浣我答应你,你先让我做完今晚的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