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已经说了年,她家老二媳妇刚刚落胎,绝对不会让人怀疑到她家老二身上。秦婉停住脚步问老夫人:“能说得清楚些吗?比如是什么症状?”
老夫人支支吾吾才说:“是男子不举,郡主也是已经成婚的人了,想来也是知道的。”
秦婉一下子涨红了脸,摆出小媳妇的样子:“这?听倒是听说过。之前也学过,如何帮着夫婿保养。只是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怎么说?”
“说男子那个事不可过度,身边女子不能太多,一个不当心要是太过了,那可就子嗣艰难了。说实话,当时学的时候,我着实为难,毕竟太子要纳妾,绝对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也不可能规定太子几天一次?只能说是规劝,要是不听也没办法呢!好在现在嫁给进了裴家,裴家后院干净,夫君就我一人,我若是不想给,他也拿我没办法不是?不知道您说的这个侄儿,可是妻妾成群?”
老夫人一想可不是吗?一个院子里的女人自家儿子哪个没有沾过身?而且每天没有女人不行。
“那要是得了这个病,该怎么治?”
“要是靠近海边,可以多吃牡蛎。要是没有韭菜之类也可以,具体的,我没有帮忙把过脉,也没有看过药方,恐怕也给不出意见。您的身体好调养,表姐就在我身边,我每天看着她帮她调养。您说的这个远房侄儿,我真没法子说呢!反正现在都这样了,说让他少沾女人也晚了。”
老夫人想着总不能让儿子来找一个年轻小媳妇来把脉吧?她不恨自己儿子太风流,却恨那满屋子的妖精,一个个争抢着往爷们的床上爬。尤其是那个胡姨娘,还有一个蔡姨娘,都是狐媚子。把个好好的爷们给勾引坏了,再说了之前老二媳妇肚
子里孩子是个什么事儿?自己心里也有个大概。
想到这里,老夫人让人把自家二儿子院里的所有女人全部给叫了过来,连个洗衣的婆子都不放过。一溜儿二十几个女人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老夫人这是要做什么?胡姨娘还自以为是贵妾,主母没走,爷的院里都是她做主,别说主母一走了。真把自己当成正妻来看,走出来:“给老太太请安!”
老夫人看着这个穿着粉紫色裙子,一张脸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女人,心头来气儿!原本儿子喜欢这些玩意儿就算了,就是这些没羞没臊的东西害了她的儿子。
老夫人转头跟身边的嬷嬷说:“给我好好打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嬷嬷听了老夫人的命令:“把她给我压住。”
两个健壮地仆妇把胡姨娘一把扣住,嬷嬷从桌上拿起一块巴掌宽,一尺来长的竹片,用竹片啪啪地打起了胡姨娘的嘴来,那可不是梅花那种掌嘴了,才几下已经鲜血淋漓,胡姨娘被打得痛得要死却没有明白是为了什么?连呼冤枉的机会都没有。
老夫人一指蔡姨娘:“还有她,也给我打!”
蔡姨娘本来就瑟瑟发抖,一看这个情形一下子吓瘫在地上,瘫软了就能幸免?
当然不行,依旧啪啪响。
开始有人以为这是杀鸡儆猴,没想到老夫人压根不是想吓人,而是不想放过一个,每个人除了洗衣的老婆子,多多少少都被教训了。
有孩子的几个姨娘被打坏了脸,反正那张脸是不可能复原了,以后只能安安心心带孩子。几个狐媚子的丫头没有打脸,却是用藤条打了身体,让人牙子送进青楼,老夫人阴沉地哼笑一声:“不是想勾引爷们吗?让你们勾引个够!”
翟雅昶在外两天,没想到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自己的姨娘一个个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丫鬟们一个都不在,屋子里老夫人给他放了七八个五十多岁的婆子来伺候他。这?
翟雅昶去找自家老娘问话,没想到自家老娘一边抹着泪一边说:“我就是没有关心你,才让你房里的小妖精闹出这么多的事……”
“那些丫头呢?”翟雅昶着急地问。
老夫人一听,儿子还想着那群小妖精,伸出手指着
儿子说:“你个不孝子,她们把你的身体害成这样,你还想要那群小妖精?”
翟雅昶着急啊!问:“您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我……”他压根说不出口。
老夫人这下才反应过来,儿子的这个毛病可不能让人知道,现在那些妖精都给卖了出去?会不会说出去?
叫人去把那些丫鬟追回,哪里还追得回?有得急切的已经接客了。
没两天,街头巷尾开始有流言,说荣安伯府二公子房里的丫鬟都被老夫人给发卖了,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那些丫鬟害得二公子不举啦!这个流言传播很快也很广,谁透露出去的,那些丫鬟吧?可能吧?反正跟秦婉是不可能有关的。
翟雅昶气得差点仰倒,男人的脸还往哪里搁?那些同僚看他,一个个用同情的目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