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见女人唇间深远绝媚的吟声,“吻我。”
殷九弱就这么稀里糊涂、心跳如鼓地翻身压着扶清,按照教导轻轻钳住女人柔软细腻的下颔,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标记般的指印。
她寻到了女人蔷薇花般的唇,屏住呼吸思索着刚才扶清教她的话,“喜欢重一点的,想要吻哪里都是可以的”。
与扶清十指相扣的左手攥紧了,殷九弱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此刻她将扶清禁锢成多么娇小易得的模样。
女人带着花香的气息拂过鼻尖,下一瞬殷九弱的唇被一只手轻轻贴住。
扶清的手温热绵软,带着等待后的潮意,让戴着黑色丝带的少女像是虔诚吻在她掌心。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殷九弱有些急切,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兽。
“你要听我的。”
殷九弱略感迷茫地应声,哪里知道下一刻,指尖就被湿软的地方将将裹住,紧缩到无法往前。
她无声地勾了勾唇,开口时,声音莫名低哑很多,“我做得对吗?”
“嗯,很不错,好乖。”
“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可不可以?”殷九弱尽量温柔地动作,眼底里满是忐忑。
“看你表现。”
洁净齐整的衬衣已经凌乱不堪,扶清再也没有气力抵抗,只能由着殷九弱予取予求为所欲为,将脆嫩之处任意侵入到底。
她双眸失神地看着少女,轻轻抚过殷九弱漂亮优美的五官,感受到对方此刻的专注和迷恋,心里的难受堪堪好了一些。
在那个夏夜之前,她一直认为喜欢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不过是一时的crh,由着荷尔蒙支配的动物本能,往往发展不到真正的喜欢,就会索然无味。
可那一晚后,她开始感谢荷尔蒙的作祟。
不过九小时的相处,够她欢喜愉悦好多年。
“小九,你喜欢我吗……”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尾音几乎消弥。
从梦里猛地惊醒,殷九弱几乎是跳起来的,摘下还蒙在眼睛上的丝带,被天光刺得眼角泛泪。
一觉醒来,身边人又不见了,殷九弱气愤地捶床,自己认识的是什么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吗?
每次天亮就不见人影,还有自己是头猪吗,次次做完都能睡得那么死。
大懒猪啊!
她起身下床,来到镜子前看见自己纵情声色的萎靡样,脸色苍白,眼睛却亮亮的,一看就是快被掏空身子回光返照的模样。
还穿着女人的衬衣。
昨天晚上,她的衣服被女人弄得湿答答,好像是女人给她穿上衬衣,还往衣袋里放了什么。
殷九弱从心口的衣袋里摸到一个东西,是一支唇釉。
口红是黑色的金属长管,上面刻着她略感熟悉的花草纹路。
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的花了,只记得半梦半醒间女人俯在自己唇边,气息蛊惑地叮嘱她:
“下次给我涂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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