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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第1页)

所以才会如此难过。  听完这一席话,柳淮絮不知该如何安慰柳淮嫣好。  当年柳淮诚所说之事,其实与柳淮嫣所想大有不同,她虽不完全清楚二人的事情,但只看着这些,便觉得若说不信,萧锦昭也是当年不信。  而柳淮嫣自己,却是再不敢信了。  她不敢信萧锦昭会信她。  这种不信任感会让多深的感情都变得胆怯。  柳淮嫣此刻便是如此。  沉默半响的柳淮絮拉住了她的手,替她擦过泪珠,轻轻的开口道:“其实当年淮诚跟我说过,大婚不过是权宜之计,当年皇夫便病重,命不久矣,皇上不过是要和庆南王互惠互利…所以…”  “她不是不信的。”  柳淮絮的本意是想要借此安慰柳淮嫣,想告诉她萧锦昭并非不信她,可没想到这话说完柳淮嫣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  失魂落魄,眼神空洞,良久才说道:“姐姐,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柳淮絮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便只看着她进了屋。  ……  那日过后,柳淮嫣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再也没有露出那日一般的情绪。  予初也不再躲着萧锦钰了,不过却是从来不应她的邀约,而是自己想去便去,任意妄为,而萧锦钰也愿意惯着她。  也陪着她一起等待分化的到来。  半年后,年关岁末时,予栗一家照例回临阳过年,相熟的几户人家一起在安悦淮吃年夜饭。  柳淮嫣见这几家欢声笑语便心觉落寞,有些待不下去。  动动玩的起兴,她便把人给留了下来,一人回到了家中。  ……  柳淮嫣到家换了身衣裳,从上锁的锦盒里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手里把玩着,眼神空洞无神的看着外面飘散的雪花。  可坐着坐着,她却听到外面有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忘记是否关了院门的柳淮嫣走出屋外。  确实院门并未关好,她装着胆子走了过去,刚扶在门上,便看到一道黑影压了过来。  柳淮嫣下意识的想叫出声,可熟悉的沉香味却让她愣在了原地。  灯笼被人扔在一旁,黑色大氅紧紧裹住她的腰身,沉香味更浓。  柳淮嫣失神的看着那人不清晰的侧脸,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那人带着沉香味又沙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姐姐,不认识我了吗?”  酥麻感布满了柳淮嫣的全身,她眼眶通红,双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人也像是知道一般,拿着她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衣襟里。  “少时姐姐便喜欢伸我衣襟里取暖,不过…如今的我不如少时暖和了。”这人的语气亲昵又带着难掩的失落。  柳淮嫣的双手确实还是冰的,可眼眶却热的难受,泪水从眼角溢出,又顺着下巴滴落。  “锦昭…”柳淮嫣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不敢抬眼看她。  萧锦昭挑着她的下巴,强势的扣住她的腰身,低下头便要吻过去。  可就在快碰到之时,柳淮嫣突然躲开了。  没碰到嘴唇,却碰到了异常敏感的耳唇,萧锦昭轻吻她的耳尖,声音魅惑又让人脸红:“姐姐,你耳尖好软~”  被浓郁的沉香味萦绕着,耳尖又被温热含住,柳淮嫣神色微微迷离了一瞬,而后彻底的转过身,连着被放在萧锦昭衣襟里的双手也拿了出来。  那里确实如萧锦昭自己所言,不如年少时暖和了,甚至都比不上她的手。  柳淮絮低头咬唇,犹豫着要不要帮萧锦昭把衣襟整理好,却又被人从身后环住。  她能感受到萧锦昭的衣襟还敞着。  之前她顾着惊讶紧张,完全没注意到萧锦昭的身上冰凉刺骨,不知道是在外面站了多久。  张了张嘴想问,萧锦昭却突然把下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声音疲倦又落寞:“嫣儿,让我抱抱好吗?”  熟悉的称呼让柳淮嫣眼泪又一次决堤。  其实她不喜欢萧锦昭叫她姐姐,萧锦昭同样不喜欢。  这声姐姐是被她强迫着叫顺口的。  清玉公主是萧锦昭的亲姑母,又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尽管两人实际上任何关系都没有,但柳淮嫣却总是强调自己是姐姐。  叫着叫着萧锦昭也在其中找到了乐趣,因为她一叫柳淮嫣便会心虚的脸红。  但私心里,柳淮嫣更喜欢萧锦昭这样叫她,会让她觉得她跟萧锦昭是亲密无间的。  柳淮嫣无声的流着泪,呼啸的北风让萧锦昭毫无察觉,她眼皮渐沉,就算被风雪打在身上,但也觉得异常的温暖和安宁。  像是过了许久,萧锦昭觉得柳淮嫣的身体渐冷才恢复了神志,想要让她回屋。  柳淮嫣却没应这句话,而是低声说道:“你把衣襟整理好。”  萧锦昭微微一愣,常年冰冷的身体已经麻木,衣襟整理与不整理对她都无甚差别,但还是听话的把衣襟整理了。  且是一只手整理的,另一只还虚扶在柳淮嫣的腰上,不愿松开。  等整理好了,她异常乖巧的说道:“整理好了。”  既如此,柳淮嫣便觉得必要再抱着了,她无需为她抵御风寒,可伸手推开萧锦昭的手时却愣在了原地。  这双手比她想象的要冰冷的多,柳淮嫣缓过来后便下意识的用掌心护住了她的手背。  疼惜之意太过明显,萧锦昭在她身后扯出一抹笑容来,竟觉得从手背处传来的温软蔓延到了全身,她轻轻吐出一口哈气,示弱道:“姐姐,我好冷,可以让我进屋吗?”  柳淮嫣是有犹豫的,跟萧锦昭独处在一个环境让她心里发紧,而且一会儿动动还要回来,多出个萧锦昭来她如何解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萧锦昭介绍动动。  但这些犹豫都抵不过萧锦昭冰冷刺骨的双手。  柳淮嫣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最后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而后便松开了萧锦昭的手,往门口走去。  她每一步都走的不快,有等着萧锦昭的意思,但站在门口回头时却发现萧锦昭还站在门口。  柳淮嫣不解,又以为自己应的那声太小,萧锦昭没听清楚,便问道:“不进来吗?”  萧锦昭来回搓着自己的手,仰着笑脸,费劲的挪动着自己被冻的有些疼的双腿,嘴上却轻松的应道:“进,姐姐先把我打些热水好吗?”  萧锦昭的身体确实冷,柳淮嫣未做她想,便赶紧进屋把炉灶上的热水倒入盆中。  拿进屋里时,萧锦昭也刚刚进来,她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示意她到炕边坐着。  屋里的温度比外面暖和很多,但冻的时间太久对萧锦昭来说并不能缓解,但为了不让柳淮嫣看出来,她先是把外面的大氅和圆领袍脱了下来,而后才慢慢走过去。  而一走进去,她便瞧见了桌边放着的玉佩。  那是丢失了十年之久的玉佩,原来被柳淮嫣藏起来了。  柳淮嫣还等着她,她压下心里的喜悦,漫步走到炕边,这一坐好,柳淮嫣便把水盆放到了她的面前,语气平淡的说道:“泡泡手。”然后没等萧锦昭应声,便又去端了另一盆进来,让她泡脚。  手脚一起放到温烫的水里之后,萧锦昭觉得自己缓过来了,歪着头满脸笑意的看着柳淮嫣。  柳淮嫣察觉到了却低下头问她:“今日除夕夜,该是有宫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萧锦昭敛了笑意,看着柳淮嫣的眼神更柔和了一分。  吐露出心声来:“因为太想你了,所以我就来了。”  两人分别有十年之久,早不想晚不想,要等到第十年才想吗?  柳淮嫣顿时心生委屈,可转念一想,这委屈又怪不得萧锦昭,要怪,也是怪她自己。  她紧咬着下唇,不敢再吭一声,生怕自己这莫名的委屈被萧锦昭发现,反倒会被她嘲讽一番。  可这委屈却是显而易见的,萧锦昭在心里叹了口气,坐到了她的身边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轻声的问道:“你有想我吗?”  柳淮嫣唇咬的更用力些,仍是低头不语。  她哪里敢说想她,哪里敢说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再想她,而且每夜都要看一眼她的贴身玉佩才能安睡…  玉佩…  柳淮嫣想到出门前所做之事,猛然抬起了头,瞧见玉佩好好的放在桌边,而萧锦昭似乎并未发现。  提心上去的心狠狠落了下来,刚刚松口气却发现萧锦昭眼神正注视着她。  她也终于是借着灯光看清楚了萧锦昭的脸。  十年过去,萧锦昭的容貌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再无当年的意气风发,反而是满脸的憔悴。  见到此,她张了张嘴,想问她过的好吗?可挣扎过后到底到底是没敢问出口。  萧锦昭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轻轻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如今朝堂稳固,储君又德才兼备,我比往年轻松的多,而且我身子骨差,谁人都知晓,今日宫宴由锦纶主理也并无不可。”  萧锦昭这话便是解释为何今日会来临阳,可柳淮嫣听完却只听到了身子骨差那一句话上,她下意识打量着萧锦昭,萧锦昭亦是有所察觉,语气轻松的说道:“我只是在外面太久,冷了些,无大碍的。”  “你瞧,这不暖和过来了吗?”说完又把手拿出来,放到柳淮嫣的手背上。  确实比之前要热了一些,可也确实跟从前无法比。  她看着萧锦昭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又怕让她敲出来便撇过了头,轻声问她:“你一个人来的吗?”  “是啊,宫中都以为我旧疾复发,自然是一个人来的,来的人多怕惹是非。”  “怕惹是非你为何还要来?”柳淮嫣没忍住,直接便反问了回去,可问完便后悔了,脸颊有些泛红。  大雪纷飞的天气,萧锦昭一路来临阳还能是为何,可却又觉得她压根不值得冒着严寒来这一遭。  今日的泪水尤其多,柳淮嫣想着想着眼前又染上了雾气。  身后的人缓慢向着她靠近也没有察觉,只顾着藏住自己的眼泪,直到萧锦昭又像方才那般,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委屈的说道:“姐姐我还是好冷,你可要给我暖一暖吗?”  柳淮嫣听完泪水到底是没忍住,手指用力的扣着被角,带着浓厚的鼻音嗯了一声,然后又觉得不对,身子错过去,指着被褥说道:“里面暖和。”  萧锦昭听出她又哭了,没再强求,而是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  冷这话真不是假的。  萧锦昭一路骑马而来,虽说加了厚衣裳,但临阳本就比京城要冷,这一路过来她还是被冻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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