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樱红领命退下,把空间留给房中二人。
南宫云裳摸摸陶初一的脑袋,自言自语道,“银杏的孩子是他们谁的呢?”
孩子?
娃娃?
陶初一眨了眨眼,“我知道了!”
“什么?”
南宫云裳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陶初一当即站起来,“我叫弟兄们去问他们。”
待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屋,南宫云裳才反应过来。弟兄们应该就是那五个臭皮匠。
两日后,传闻,远赴都城寻妻的王老爷和程木匠分别在两个路口,被人套麻袋暴打逼问,惨不忍睹,至今爬不起来。
接着,大理寺衙门得到两封匿名信,是他们分别的口供。
王老爷和银杏认识是在去年,当时王老爷有妻有儿,可为了银杏弄得妻离子散,许给银杏和她肚子里孩子主母和嫡子的位子,多次关照,赠送银钱。可后来,银杏突然失踪了。
程木匠那边与银杏认识也是在去年,和王老爷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程木匠一直没有成亲,直到遇上银杏,把老婆本都给她了。后来得知银杏怀孕,高兴的不得了,如今欠了一屁股债,妻子孩子也跑了。
当南宫云裳看到供词,以及供词得来的方式,一瞬间有些愣神。
她忘了,那五个臭皮匠可是都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属下让人去查送匿名信的人?”樱红请示道。
“不必。”
按照供词看来,这银杏是想让驸马当便宜爹,可为什么就是驸马呢?是欺负她家驸马傻?可是如此,她就不怕自己真的杀她灭口?还是说富贵险中求,拼命了?
“姐姐!”
陶初一蹦蹦跳跳跑进来,“姐姐,我也要去大理寺。”
南宫云裳点点她的鼻尖,“你现在是涉案人,要避嫌。”
见她听不懂,南宫云裳也不管了。
“成,你随我去,在后面旁听,不能随意插话。”
“好!”
陶初一招呼溪婵,将自己收拾的非常金贵,穿金戴银,就像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除去回门那日,南宫云裳还没有见过她如此金光闪闪的装扮。
这是要去审案?
陶初一自我感觉良好,拉住南宫云裳的手就上了马车。
“你……今日为何如此隆重?”
陶初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腰间挂着玉牌又挂金锁,要不是夜明珠太沉,她本也打算挂着。
“弟兄们说了,气势要足,吓死对方。”
南宫云裳回想起自己当初坚持让驸马上书院读书,结果啥也没读出来,小弟们算是收齐了。
和书院里学问最差的五个一起混,能学出什么好来?
陶初一突然凑过来,“姐姐,我威风吧?”
南宫云裳笑笑,没有回话。
果然小弟多了也不好,容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