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我们就乖乖听着,不要打扰楚寺正问话。”
陶寺卿千哄万哄,顺便给她塞了一块花生糖。
陶初一乖巧的点头,把糖放嘴里了,左脸鼓完右脸鼓。
南宫云裳坐在另一侧,时不时摸摸初一的大脑袋,“放心,姐姐陪着你呢,不会叫你出错的。”
陶初一大力点头,手里多了一盒豆面糕。
楚寺正那头辛苦问案,事无巨细。根据张少夫人供述,她与小姑子去寺庙祈福,不知道为什么就晕倒了,醒来小姑子已经死了,凶器就在她的手上。
“大人,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少夫人啜泣道,“你要为我做主啊,一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
楚寺正沉吟一番,“在去寺庙前,可有碰到什么人?”
“有。”
张少夫人好像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郑重道,“城郊有个石铁匠,是个好色之徒,半路曾经起过争执,但是当时有家丁帮衬,他打不过就走了。”
楚寺正当即下令带石铁匠来衙门问话,至于寺庙的方丈与小僧早已问过,他们当时不在正堂,也无从得知真相。
人都散开了,陶初一左顾右盼,“审完啦?”
“等石铁匠带来,会再审,不过到时候天色就黑了。”
陶寺卿耐心解释着。
南宫云裳则是牵住她的手,“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府,明日再打探消息。”
“好!”
陶初一乖乖的跟着姐姐走,不忘回头和爹爹挥手。
两人回到府中,月朗星稀,二人皆无睡意。南宫云裳命人备上果酒小酌,果子的成分更多,不易喝醉。
桃花香气扑鼻,陶初一举着酒杯在南宫云裳身边跑圈,逗的周围伺候的人都忍不住低头笑。
“好啦,驸马。您再跑,奴婢们都要晕头转向了。”
樱红去拦她,可她就像滑不溜秋的鱼,都没怎么碰到,就溜走了。
溪婵也跟着拦,“公子,咱要不坐下喝?”
陶初一尤是不听,她跑起来带风,清风拂面令人神清气爽,闻到的桃花香气更浓。
这时,南宫云裳也道,“快坐下,桃花酥也不错,快歇息了,不要多吃,尝一个。”
陶初一当即就坐下了,拿起桃花酥就往嘴里塞。
“好吃。”
她吃的过于粗暴,唇上沾了不少碎渣。
南宫云裳拿着锦帕替她擦嘴,“你看你,把自己吃成小花猫。”
底下人相视而笑,都心照不宣了。还得是公主殿下能治住驸马,一治一个准儿。
“有没有张府案子的传闻,快和驸马讲讲。”
南宫云裳寻问着底下的,这帮人平日里最喜传这些东西,保不齐知道什么
。
樱红忽然想起一个(),奴婢听闻15()_[((),张府老夫人这两日在哭丧,哭张小姐死的惨,又哭儿媳是个扫把星,自她嫁进张府,先是老爷死,然后是少爷,现在小姐也没了。还说张小姐一定是她害死的。”
张少夫人确实嫌疑很重,可又没有实质性证据,只是昏倒在案发现场,不足以定罪。
南宫云裳思索着,“还是等石铁匠审讯后,再看有何结果。”
转眼的功夫,陶初一又不在座儿上了,众人抬头望去,就见她拿着把桃木剑,在院子里胡乱比划,有模有样,却又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