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看,这罚也罚了,师姐也抄完了……()”
康宝林硬着头皮道:能不能≈hellip;≈hellip;让师姐和我们一起玩?我们保证子时前回去。♀[(()”
楚玉:……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坏心思咕嘟嘟冒出来,想逗傻子玩儿。
“师尊,您就放了我吧。”
少女可怜巴巴地抬起眼:“您看,我认错态度多好呀,就不用跟着我啦。”
殷晚辞:。
他意识到她又想找乐子,无奈地笑笑:“不行。”
“你看,我师尊说不行。”
楚玉露出一颗小虎牙,朝众人挥挥手:“拜拜~”
“可是——”
康宝林还想说什么,纪云鸽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
“那我们就先走了。”
她朝仙君施了一礼,另一只手还不忘按住康宝林的后脑勺:“前辈告辞,祝您和师姐玩得开心~”
……
河岸很长,几名弟子从这头走到那头。
康宝林于心不忍,嘟哝着谴责身旁的纪云鸽:“纪师姐,你怎么不讲义气啊。”
“我怎么不讲义气了?”
纪云鸽反问道。
“我们几个倒是开心了,可楚师姐……楚师姐还跟着仙君前辈呢。”
一起的都是兄弟姐妹,康宝林坦白道:“我师尊每次管我时,我都想把两个耳朵堵住。”
“那不是你欠管教嘛。”
纪云鸽噗嗤笑出声:“说实话,如果我徒弟连一个水球术也放不出来,我会把他关在门派里哪也不许去。”
“哇,你怎么这么凶?!”
“好嘛,我重新说一遍。”
纪云鸽从善如流地开口:“我才不会收连水球术也学不会的笨蛋徒弟。”
康宝林:“……”
他依稀记得,这个师姐曾经不是这样的。
执法堂的纪长老是她的爷爷,有了这层关系,很多时常出入执法堂的常客都认识纪云鸽。
最早时,她既内向又不爱搭理人,丹修们上课都是几人一组,只有纪云鸽独自一个坐在角落里,一人用一个小丹炉。
她在宗门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偶尔康宝林他们被罚关禁闭时,和隔壁埋头写课业的纪云鸽一墙之隔。
他们想和她搭话,可她每次都眼神闪躲,抱着一大摞作业逃也似得去别的房间。
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找她玩,她永远孤零零的,像一只倔强的小鸟。
“云鸽这孩子命苦啊。”
康宝林曾经听别的长老们这么说。
听闻她父母原本也是倚澜宗的执事,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