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看。
“……”他烦躁到不行,把沾上口红印记的白色外衣脱掉了,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这样总行了吧?”
她依旧没说话。
禅院直哉端着粥走到床边,要喂她。
她却再次偏头躲开。
“你什么意思!”禅院直哉带了怒气似的说,伸手,想抓她。
但他的手还没伸过去,她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干呕,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眼睛也红彤彤的。
他的手顿在半空。
为什么?
只是一个唇印而已。
难道是有难闻的气味吗?所以才会干呕。
他皱着眉低头,去闻了下肩膀,一点气味都没有。只是一个唇印而已,怎么可能有气味,并且他还已经把外衣脱掉了。
他想继续靠近她,她却直接捂住鼻子往床里面缩去,远离他。
为什么?
他又把里面那件衣服也脱掉了,皱眉:“这样总行了吧。”
但她还是拒绝。
他逐渐冷起脸,“你别得寸进尺。”
伸手,一把抓住她,将她从床里面扯出来。但她却又再次干呕起来,怎么都停不下来。直到他松开手,站得离她远一点,才止住这种行为。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但他不喜欢这种僵持着感觉,可能是这段时间他感觉不到奈穗子身上那股‘只要给食物就什么都愿意’的气息了,所以有点不安,他迫切地想找到新的能控制她威胁她的事,在此之前他不想跟她起争执,所以他愿意稍微顺着她一点,只要她不是太过分。
他去浴间,将肩膀的位置洗了洗。
可她还是不满意。
他彻底愤怒起来,掐住她的脖子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却依旧在捂着嘴干呕。
他咬咬牙,忿忿地放开她,不爽地再次去浴间洗肩膀,这次洗得很久,那一片的皮肤都搓红了,“这样总行了吧?”
但她依旧是那副冷淡看着他的表情。
到底为什么?
他又没做错什么,这明明是那个女人自己撞过来的!而且根本就不可能有气味,就算是有也早就没有了。
这个贱人,就是在故意找茬!
他怒极反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干脆利落地将粥倒掉了,转身就走。
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而已,真以为他稍微宠着一点,就能在他这里作威作福了,不自量力的贱人!
他绷着脸,越走越气。
最后回到卧室,重重摔上拉门。即使没有奈穗子那个臭女人,他也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他确保所有窗户都关上,窗帘也都拉好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严严实实的,就连头发丝都不暴露出去一丁点。
开始干巴巴的做那种事。
但没一会,他就烦躁的试图把一只手塞进自己嘴里,之后又过了会,他一把掀开被子,厌烦地去让女佣长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
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比奈穗子身材好长得漂亮的贤良淑德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真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胆子和底气敢跟他叫板。
以为他会离不开她吗?
真是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