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喜欢我吗?留下我,让我一直服侍您,好不好?”
言语间,温软的身子已经慢慢的贴在了上来。
唐棣跪坐在楚佑脚边地毯上,头虚靠在他修长的颈间,就着光滑的肌肤,轻轻蹭了蹭散落在额前的乱发。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楚佑的耳垂,动作有些笨拙。慢慢探出湿漉漉的舌尖,一寸一寸的安抚着他敏感的肌肤。
和在酒吧里的那个男孩凑上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楚佑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继续下去。
“他是故意的,这次一定是故意的!那么上一次呢?会不会也?……”,意乱情迷中,楚佑的脑子里竟然蹦出了早就被抛之脑后的,此行的目的。
然而,心里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疑点重重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毕竟,楚佑是个正常男人,不仅不是大唐圣僧,连战士都不是……
所以,饶是再怎么意志坚定,也经不起如此激情肆意的撩拨……
所以,楚佑一把抱起唐棣,仍在了床上…
所以,管他洪水滔天,睡醒再说!
……
奈何眼前这人,这人,身子是不是有点儿弱?…只一个回合,就累的筋疲力尽,横趴在床上的不管不顾的睡着了。
正值壮年!一次?
楚佑提溜着裤子,小帐篷支起来那么高,倚着床头,欲哭无泪的看着唐棣的睡颜:什么人呀!怎么能只管放火呢?这消防员的活儿谁干?
心里虽然郁闷的赌着气,但手还是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动作轻柔的拂着他耳边的碎发。却发现这人好像睡的极不踏实,激情过后,完全瘫软的手脚以别扭的姿势摆在身侧,肌肤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痕迹。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忧虑,浓眉始终微蹙着,长睫也不自主的抖动。
楚佑叹了一口气,是真想继续办事儿啊,可眼见这样楚楚的唐棣,怎么就无端端的生出那么多怜惜,那么多心疼。
实在不忍心打扰他的好眠。
不过,楚佑心里暗暗盘算:如此美好的身体就在眼前,咱们不吃抹干净,就偷个腥总该成吧?于是楚佑揉了揉鼻子,挪动着还没完全离开床的屁股,又轻手轻脚的爬回去,拉开了刚刚才盖在唐棣身上的被子,把人拥揽在怀里,抚着唐棣的头,欺身上去…
唐棣困意正浓,思绪更是不甚清明,懒懒的赖在床上不肯动,只把头在楚佑的手里蹭了蹭,柔着嗓子软软糯糯的撒娇:“佑…楚佑…别闹,我好累哦,再睡会儿…”
此话一出,原本是一声柔媚的婴咛,却如一道响雷般在二人之间猝不及防的炸裂。
楚佑的正插在唐棣发丝间的手突兀的一顿,不自主的抓紧了手里的头发,眼神亦是从浓情蜜意变的深沉、不可捉摸起来。
唐棣也是一个激灵,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清醒,他猛地坐起来,极为不安的对上楚佑晦暗不明的黑色双眸。
没有一丝犹豫,他果断的滑到床边,顾不得自己还寸褛未着,就这样赤lou着
,一把抱住楚佑的腰,嘴里避重就轻的连连道歉:“先生,先生…对不起,求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我实在是睡的迷糊了…”
此刻的楚佑,根本无心去想他是不是失礼,他在意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沉重嗓子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并且还叫的如此坦然,仿佛情人般亲昵。”当然后半句他是不可能问出口。
“是…是…您昨晚动情时告诉我的…”
在唐棣三十年的多人生里,他一向是不需要也懒得骗任何人的,所以贯不会撒谎。以往面对楚佑时的几次言语交锋,要么是事先备好的台词,要么功于心计的仔细应对,是自然无懈可击。
可此刻,荷尔蒙的作用下,让他的思维还没有恢复往日的沉着冷静,脑子里更是一片混沌,所以不经思考的一句假话说的磕磕巴巴,脸也憋的通红。
恨不得,直接对楚佑说:嘿,我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