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光交替变化了几次,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马玉萧问:“是红姐吗?”
我没说话,因为我也不确定是红姐在给我发信号还是路过车辆在提醒我们注意避让。
那辆车越走越慢,擦肩而过,随即一把方向越过中间双黄线,掉头开了过来。
我激动的说道:“是红姐。”
红姐和鼻大炮下了车,走过来问道:“人没事吧?”
“没事。”
回答一句,我开门见山说:“搬东西。”
“大炮,快去帮忙。”
说着话,就听“哗啦”一声,红姐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
同时,我也把厢式货车的车厢打开了。
那些木箱子看起来个头不小,里面多半都是防止碰撞的填充物,重量并不算大。
几人未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将木箱子往面包车里面搬运。
红姐问:“那这辆车你打算怎么办?”
我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红姐提醒道:“太危险了,路边有水泥护栏,先不说能不能越过去,就算越过去一旦失手你也会跟着一块下去的。”
马玉萧随声附和:“是啊,大哥,不如一把火烧了算求。”
我说:“烧也烧不干净,此处也无碰撞痕迹,那么做无异于画蛇添足。”
“可是……”
我打断红姐:“别说了,就这么定了。”
还剩下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一言不发的鼻大炮突然开腔了。
“哎呦,憋不住了,我去方便一下。”
言毕,这货就就向车头走了过去。
望着鼻大炮的背影,红姐哀叹道:“唉,我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就差拿根绳栓到我裤腰带上了。”
“大炮心理素质好,也就是一时缓不过劲来,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安慰了一句,和马玉萧一起将最后一个木箱子搬到了面包车上。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厢式货车的车门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