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笑了下,“那可不好,懒散了怎么能造出好的船呢?博尔金船长,您这么说我怕是没办法再跟你谈另外一个订单了。”
还有订单?
博尔金觉得跟做梦似的,“没有没有,完全没有的事情,弗兰克先生,您说的另一个订单是……”
“我要开一个货运公司,您知道的,现在亚洲那边的货物物美价廉,在欧洲很受欢迎,所以我要在中国开一个货运公司。”
他笑了笑,“慕尼黑那边的竞争太过于激烈,我打算把公司转移到中国去,听说他们那边对投资商有很多优惠政策。”
博尔金听到这话愣了下,他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青年才俊,“弗兰克先生,请问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你觉得我会拿着几千万美元来跟你开玩笑?”
弗兰克的脸色冷了下来,这让博尔金有些后悔,连忙改口,“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想到您会选择中国。”
他生怕得罪了这位潜在的金主,“我这里有上好的葡萄酒,是从葡萄牙那边弄来的,要不弗兰克先生尝尝看?”
……
“问清楚了,挪威那边的公司真是坑人,造船厂都把那六艘货轮的原材料弄齐了,他们说不要就不要,结果坑的造船厂这边都没办法发工资。”
工人的工资没办法发,可是副厂长博尔金的办公室里却还有一个小型酒窖。
多么的讽刺啊。
谢蓟生神色平静,“你有和工人们联系吗?”
“不太方便联系,不过我打听了下,他们很喜欢去船厂附近的那个小酒馆喝酒,要不我再去那里碰碰运气?”
弗兰克不怕,甚至还有些激动。
他知道谢蓟生的野心很大,要那些航母上拆下来的废铁,要全新的货轮,也要会造船懂技术的人。
“你别去了,我去吧。”
谢蓟生递过去了一杯咖啡,“你继续和博尔金谈,废铁的价格压到比美国人稍稍低一些,可以适当的让步再多要一艘货轮。”
贱卖,但也要给对方一些好处才是。
不然对方为什么要跟他合作呢?
弗兰克还有些担心,“那他们万一觉得咱们给的价钱低,索性和美国人合作呢?”
谢蓟生莞尔,“那你就告诉他们,那家挪威公司其实并不存在。”
“啊?真的假的!”
很快弗兰克就知道,这是真的。
谢蓟生完全没道理跟自己扯谎。
“可,可我们这家钢铁公司……”
“存在的,前段时间刚办了营业执照,也的确想要在中国投资建厂,不过还没正式营业罢了。”
弗兰克忽的愣在了那里,原来谢蓟生早已经把这些手续都办齐全了,难怪他这么有恃无恐。
“那你去的话是不是太显眼了?”
毕竟谢蓟生亚洲人的面孔,太招人眼球。
谢蓟生笑了笑,“不碍事,我会俄语。”
“可这里是乌克兰。”
官方语言是乌克兰语。
谢蓟生点头,“之前,这里还是苏联的一部分。”
官方语言是俄语。
苏联解体并非人民的选择,只不过当时的人民已经没有了话语权,只能由那些政治精英们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