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被这青年人的强势压迫,连忙表示歉意,“祝您一路顺风。”
弱国无外交,不止是对中国,波兰亦是如此。
在柏林墙还未推倒前,德国被一分为二,在欧洲的地位并不怎么高,可今时不同往日。
很多事情,向来就是如此。
捧高踩低是全世界通用的法则。
车子开出了一段距离后,谢蓟生这才开口,“你有你的长处。”
弗兰克觉得这夸赞让他有些无地之容,“我也只是狐假虎威罢了。”
其实他手心里也满是汗,因为知道一旦被查到,自己会很倒霉,甚至可能会死在这里。
谁愿意死呢?
哪怕人生没什么希望,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
抵达乌克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谢蓟生并非第一次来乌克兰,但这次和上次是截然不同的路线,他倒也不着急。
带着弗兰克去基辅接连看了好几天的比赛,就连弗兰克都有些不明白,这人说在做生意,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就……
没动静了呢。
一大早,弗兰克下楼来吃早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时,他匆忙的叼着一块三明治回到楼上。
“美国的公司毁约了。”
谢蓟生拿出一套西装,递给了弗兰克,“试试看,如果不合适跟我说。”
小青年看到这一身西装愣了下,“我穿?”
“嗯,我需要你帮我谈生意。”
一张外国面孔是谈生意的最佳选择,在此之前谢蓟生原本找了个人,退而求其次选择赫尔斯也不错,不过把德国大商人牵扯到这么一桩贸易里来,定然会亏欠他人情,还会让他被美国政府盯上。
眼前就有一个合适的,谢蓟生也没再矫情,直接选择弗兰克当这个“谈判者”。
“你的身份是德国慕尼黑一家钢铁公司的经理,要收购钢材。”
弗兰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好像很久都没有穿这么合体的西装了,这应该是从英国伦敦那里订制的吧。
可什么时候订制的呢?
这么快就能做出来吗?
好多问题徘徊在弗兰克的脑海中,让他一度变成了木偶,听从谢蓟生的摆布。
“酒量如何?”
弗兰克愣了下,好一会儿才开口,“不是很好。”
他不喜欢喝酒,喝多了喝醉了更是让他觉得很糟糕。
“嗯,知道了,那到时候你让我来喝就好了。”
弗兰克忽的有些迷茫,“谢先生,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为什么还要喝酒,难道生意要在酒桌上谈吗?
谢蓟生看着这个青年人,他有过最纯粹的理想,也伴随着理想的破灭而沉沦。
但依旧是个好孩子。
“你的钢铁公司要与美国人抢生意,收购这艘核动力航母。”
谢蓟生的话让弗兰克傻了眼,“和美国人抢生意?”
疯了吗?
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砰砰的跳的厉害,几乎要突破那胸腔,跑出来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