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分了!”
猪说话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明绮这才发现是编导。
他已经不复昨日勉强算得上英俊潇洒的模样——
绷带从下巴开始掺了一圈又一圈,落在头顶正中央,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只露一双眼睛和呼吸用的鼻子。
还肿的很。
乍一看,比真猪都猪。
“……”
“编导?”明绮回忆里好像没有这段儿,“编导你怎么弄成这样的?要紧吗?”
能不要紧吗。
“你就是顺带蹭了个床位。”
编导擦干面颊上的水,沉默的侧身躺了回去。
并拉上了自己的小被子。
整个背影十分落寞。
无人看到的那面,点点泪花泛再眼角。
昨天,明绮劈完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师父!”
张嘴就是拜师。“球球你收了我吧!”“师父你好帅!”“我也想一秒劈五块!”
就很丢人。
再然后……
偏偏那时明绮劈完以后手痛哭着喊着正在闹说自己残废了。她要跑,他却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跑。她跑不掉,慌乱之下又喊腿也废了。
包厢顿时乱做一团。
慌乱中,编导不知道怎么就挪到了桌子的正下方。
“后来我们好说歹说编导终于愿意起来了。”
梁哥偷偷摸摸小声的给自己艺人复盘。
“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原地起立。”
“成功的用他的脑袋支起了一整张半固定在地上的桌子。”
酒水还叮铃哐啷的砸了一头。
痛上加痛。
当场拉走。
三秒后,明绮的笑声响彻整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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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笑了。”
梁哥捧过来一束花。
“老板听说你抱病,大早上特地买了送过来的。让你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