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柳时压根没搭理。
任谁天天听怨妇叨叨叨的,都会烦的不行。
若不是实在没银子,他都想着干脆搬出去过了。
见状,徐氏差点被气倒,“没良心的兔崽子,跟你那缺心眼爹一样一样的!”
二房,柳夏听到声音好一会,才眯起眼睛。
“当家的,爹叫你呢,不出去?”
“急什么,又不差这点时间。”
话里话外的意思会去,然而他的身形却没有丝毫动弹,仿佛并不把外面的声音放在心上。
袁氏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小声说出自己的猜测,“新宅那边已经盖好,我估摸着,爹这次找你,是想说搬家的事。”
“嗯,我猜也是。”
两口子在某些事上,意外的默契。
少顷,袁氏沉不住气,柔柔地问出声,“当家的,爹娘他们搬走,空下那两间屋子怎么处理?絮儿再过两年就要说亲了,不适合再跟咱们住在一起。”
“等会儿问问看,”柳夏叹口气,“实在不行,就花点银子买下来吧。”
“嗯!”
老爷子不知道这些事,不过,也等的不耐烦了。
“老二不来算了,讲给你听也一样,老大,明天穿上你最好的衣服,咱们去衙门。”
“去,衙门?”柳冬慌乱起来,“爹,儿子最近没做错事啊,你确定要把儿子送进大牢?”
闻言,老爷子顿时哭笑不得,“胡说什么呢,是好事,小鱼儿那水车,被京城来的大人献给了皇帝老爷,明天咱们去县衙接赏。”
“啊?”
柳冬一脸懵逼。
“小鱼儿做的水车去了京城?”
“可不是,”老爷子轻叹一声,“当初只当她玩,谁成想会有这么大的造化呢,这孩子,比老三还出息!”
“可不是,”柳冬有荣与焉,“家里这些孩子,就小鱼儿最机灵,也肯定是她最有出息。”
这话,老爷子爱听,“这些话可别往外说,咱自家听听就行,不然容易遭小人,还有明天的事,你自个来就成,别带外人。”
“放心吧爹,我省的!”
闻言,老爷子很满意。
看一眼略显沧桑的儿子,语重心长地开口,“老大,你心里应该也明白过来,你媳妇不是个可靠的,柳时的私心也重,听爹一句句劝,早点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