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哪怕是被自己的相貌折服,王不死也担心小犬一郎纯供词的真伪,白猫的提议很有道理,小爱的媳妇玛丽同学是自己把她从水生火热的生活中解救出来,并且为她找到了真爱,还是愿嫁排名排在前列的漂亮国,小爱对她也是很好,她的幸福都是拜王不死所赐,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理应算是自己人,好吧,一不小心又外貌党了。
吩咐白猫去借人,王不死又看向小犬一郎纯,意思不言自明,乖孩子有糖吃。
这位上官盯着自己总有种被狗窥视的感觉,突然想起在大明帝国娱乐活动中玩的很嗨的一种群体,自己敬爱的龟田大首领也是其中爱好者,小犬一郎纯就感觉菊花一紧,胆怯的垂下脑袋,自己很直的,一直很直,虽然有时候为了一些利益也会牺牲一次,但,好吧,这位上官不是自己喜欢的系列啊,小犬一郎纯心中百般猜想。
看不到小犬一郎纯的内心想法,小犬一郎纯也因此躲过了斩于马下的厄运,良心这东西就如天赋一般,生而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与受教育的程度已经付出的多少无关,很明显逃过一劫的小犬一郎纯也不会感激善良的王不死。
“小犬啊,你家里还有何人”?王不死故作关心的问道。
不知道王不死为何有此一问,大明帝国的法律好像喜欢满门抄斩,难道这位大人想把自己的家人一同治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家人远在倭国本土,大明帝国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安全完全可以得到保障。因此小犬一郎纯也就没有隐瞒“回大人的话,我家中还有父母双亲”。
“子欲养而亲不待,亲欲被养而子不在,这也算是人上两大憾事啊”王不死喃喃自语,接着询问“可曾有兄弟姐妹”?
“我还有一个弟弟,刚刚成年”。
“倭国不实行计生政策吗”?
“额,那是什么东西”!小犬一郎纯哑然,毕竟是半文盲,自然没有听过国情民情下制造的产物。
好吧,王不死闭嘴了,是不是东西自己也不敢说啊。心脏的承受不同,又怎么能理解。
“挺好的东西,利国利民利祖宗,”王不死的脸色严肃,清明祭祖都没有这么严肃。
“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倭国理应学习”。虽然倭寇这个民族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客观的将他们是一个爱好学习的民族,学习它国的文化技艺以及治国之策,从上到下皆是如此,“大人可否告诉我计生政策的章程,有机会我上书与我酱油天皇,”
“下辈子吧”。一个喜欢偷窃的民族,王不死怎么敢把如此优秀的治国之策转交给它过,敝帚自珍这才是强国之道。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自打前明时期倭寇袭扰松江府之后,两国的关系就不是那么的友好,虽然两国之间的礼物交换从没停歇,两国时代友好也被写入了本国法律,可是一些好的东西也是知道藏着掖着,不过小群一郎纯并没有心灰意冷,大明帝国的官员贪财如命,花些银子还怕自己得不到治国良策,小犬一郎纯理解的下辈子也仅仅是不愿意的推脱之词,就跟你瞅啥,瞅你咋地,一问一答,怎么也不会想到下辈子也只是字面意思。
王不死询问小犬一郎纯的确有把他家人一锅端的想法,一直以为封建社会的律法总喜欢连带,动不动就是满门抄斩,罢官贬值,三代不能入学,一人犯错岂能祸及全家,这很残忍,一点都不以人为本,直到看到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动辄几千万几亿的贪污金额,王不死觉得这很有必要,虽然贪赃枉法的不是你,可是你享受了宏利,获得了利益,没有付出却得到了回报,理应为这些早早享受的权力付出代价。受到连累也很合理。
就在王不死思考间,白猫把玛丽带了过来。小爱毕竟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没有胡思乱想王不死借玛丽有其他不健康的用途,换做其他人就算不跟着一起前来也会问问你借人干啥。
见到王不死,玛丽微微屈身,“见过公子”。
“嫂嫂不用客气,今日有事劳烦嫂嫂,”王不死示意玛丽起身,小爱这种人类历史上难得一见的科学家,王不死很是尊敬,胖子和小男孩还等着小爱呢,有了这种大杀器,称霸世界不是梦。
“公子客气,奴家的一切都是白公子所赐,能够帮到公子奴家自然不遗余力”。
女子的地位有些提高,但那也只是金字塔顶端的少许人,多数的女子还是弱势群体,沦落到素斋的玛丽因为长相姣好,最后幸运的成了一道菜,然而她的人生也不会好到哪去,她的命运已经注定,或是继续做菜,等到人老珠黄时,引不起客人的食欲,最后为素斋,自己的老板,自己的同胞发挥余热,被卖到威士忌大酒馆,供那些喜欢猎奇想要换换口味的客人品尝,这是很多素斋女服务员的最后去处。
然而正是自己面前的这位公子把自己从水深火热中救了出来,并且为自己找到了一位真心对自己的伴侣,让她这个吃人的世界可以有依靠的活下去,而且据玛丽所知自己相公也是靠无比吃饭的,为了丈夫伺候老板的傻女人也有很多。玛丽心存感激,对王不死的要求自然应允,哪怕是过分一些的应该也不会拒绝,大恩难以报答,以身相许也是一段美谈。
示意白猫黑狗为玛丽准备桌椅板凳,“嫂嫂,你只需把他们说的话记下来,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当面提出来”。
“公子放心,奴家在倭国也曾读过书,对倭国国内的情况也所知不少,如若他们说谎,有隐瞒之处也一定会发现”。
昨天倭寇袭击零食作坊时,隔壁的玛丽也是听到动静的,对这些被押解的犯人玛丽也知道其身份,作为同胞,玛丽时候没有他乡遇同乡的喜悦,眼中满是厌恶,用老祖宗的话那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这让倭国万分之一的好人情何以堪。
“这就好,这就好”。王不死满意的点头,玛丽还是懂得感恩的,
桌椅板凳就位,玛丽也摊开了纸,王不死开始询问,“姓名”
“大人不是刚刚询问过”?小犬一郎纯脸上有疑惑,面前这位属鱼的吧,技艺只有七秒。
“啪”,没有惊堂木,王不死只好委屈自己如葱白般娇嫩的小手,“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再多言,本官就让你体验一次满清十大酷刑”。
“额,好吧,我叫小犬一郎纯”
“性别”?
小犬一郎纯脸上写满了疑问“大人,何为性别”?
可以理解,毕竟是半文盲,于是王不死想了想,想要用更加形象的词汇表述,喜欢在上还是在下,好吧,这要看体力,站着撒尿还是蹲着,这要看习惯,想了想,王不死只好用最朴素的言语描述,“你,有丁丁嘛”?
“额”不敢置信的看向王不死,小犬一郎纯的表情很是精彩,先是错愕,然后是气愤,最后是生死看淡的当淡然,
小犬一郎纯遗憾的摇摇头,“回大人的话,没有。”
“卧槽,你是娘们”?换做王不死不敢相信,虽然穿的衣服厚一些,但他也太平了啊。
”我是爷们,只是爷们的不彻底”,小犬一郎纯低下了脑袋,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额,好吧,这是另一个有仇恨,有爱情,有宫斗,有阴谋诡计的故事。
“你不会是太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