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松开云深的腰,正色道:“既然是比赛,那总得有彩头吧?”
云深反问,“阿渡想要什么彩头?”
裴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如果我赢了,今晚陪我通宵玩枪,嗯?”
云深扶额,他家小狼崽子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床上那点事。
裴渡追问,“同不同意?”
云深点头,“好。”
看着云深认真的模样,裴渡不免也正经了几分,开始仔细询问起了比赛规则。
“室内靶场还是室外靶场?”
“室外。”
“定向靶还是移动靶?”
“移动靶。”
想起云深还没说想要什么彩头,裴渡好奇问了一句:“深深,如果你赢了,你想要什么彩头?”
云深看了他一眼,缓声说道:“我的彩头就是,我赢了的话,今晚不玩枪。”
裴渡摸了摸鼻子,装可怜道:“宝贝,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对我的肉体没有兴趣了。”
云深不急不缓的回道:“确实没有你那么兴致浓郁。”
他只想做咸鱼,不想做咸鱼干。
话落,云深拿起一旁的护目镜准备戴上。
裴渡见状,主动接过云深手里的护目镜,讨好道:“我帮你。”
云深乐得有人代劳。
给云深戴好护目镜和降噪耳罩后,裴渡自己也戴上了护目镜和降噪耳罩。
比赛开始前,裴渡暗暗下定决心,为了自己的性福,一会儿一定要克制自己,不能对云深心软,不能故意手下留情。
但裴渡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多了,云深的枪法不比他差,甚至可以说,不相上下。
裴渡有些惊讶,云深这枪法这么好,那他这些年怎么从来没在射击场见过云深?
云深以前都是在哪练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