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若凝脂,指若葱根,赵挽曦的手指像是蝴蝶在林望舒的锁骨上流连忘返,又轻又细的触须落在精致的锁骨处,不显多余,好像本应该这个模样。
赵挽曦一向喜欢把指甲做得漂漂亮亮的,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也是除脸之外最容易能给别人留下印象的。她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匀称,连指甲盖都是粉粉嫩嫩,形状正好,她喜欢给她们做上漂漂亮亮的美甲。
而林望舒恰好相反,她一向不留指甲,她认为很不方便,平时她打拳练武也很容易伤到,所以一直都是剪得干净。
可不知什么时候,一向让赵挽曦心爱的美甲已经变得素净,或者说没了,指甲圆润一点也不扎人。
嘣,第一颗扣子开了,林望舒瞳孔微动,对上面前那双摄人心神的眼睛没什么动作。
很快第二颗、第三颗都开了,露出了内里纯白色的胸·衣,看见这,赵挽曦轻笑一声,“姐姐还是喜欢这样的,”赵挽曦手指在胸衣的边缘描摹,慢慢靠近林望舒耳边,“下次我来给姐姐选,选我喜欢的,穿给我看,嗯?”
林望舒猛然惊起,放下身上的人,赵挽曦还没反应过来就稳稳地坐在了座椅上。
羞意终是忍不住,林望舒背过身子,镜子让一瞬间爆红无比清楚地显现在赵挽曦眼前。
像是千年转生的狐狸精一般,赵挽曦露出一声妖媚至极笑,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她在试探,试探姐姐能够容忍她做到哪一步,根据刚才的结果来看,姐姐的接受程度远比她想象中要好。
她不是圣人,姐姐也不是,她们会有欲·望,她能感受到姐姐对她的那份汹涌的情意,只是她太能忍了,在这件事情上一板一眼,想到这赵挽曦睨了还在扣扣子的人一眼,心里念到:“小木头”。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她第一次吻林望舒时她的样子,那时候姐姐也像现在这样,背直直地紧绷着,整个人脸上像是涂了一层腮红,害羞的不得了。
要是姐姐能不这么压抑多好,可她转念想那样又不是姐姐了,姐姐就是笨得可爱啊。
她只能在自己手里一点一点地被染色,染上名为赵挽曦的颜色。
赵挽曦对着镜子,把刚才乱了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左右偏头看了眼她的妆容,很好,她觉得今天她能染上她的第一抹颜色。
而这边的林望舒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心跳声如擂鼓般在她的耳中放大,不得不承认一点,她完全被挽挽那双眼睛迷住了,心神都是。
以至于挽挽那样对她时都没反应过来,反射弧无端延长了数倍,直到她的耳边感受到湿润的热气,听到令人耳热的话语,恍然回神,才意识到她们现在的姿势究竟有多么的暧昧。
她的拇指死死地抵住食指,思绪在脑海里纷呈,完全处于待机状态,她今年二十五岁了,再过两个多月就二十六岁了……
她想起几个月前,她带着挽挽去领证,结果被告知挽挽还没有满二十岁,她们领不了证,好在挽挽生日就在一个月后,这才如愿成了有法律保障的合法妻妻。
现在……
腰上缠上两条炙热的手臂,手臂的主人偏偏不好好地放着,而是循着两颗扣子之间的缝隙处伸了进去,覆在轮廓清晰的马甲线上。
摸了摸,赵挽曦终于确认,姐姐的马甲线已经练回来了,比以前还好,隐隐有腹肌的样子了。满意地拍了拍,“不错。”
林望舒微微躬身,躲开了那只手掌,顺势把它从衣服里抽出来,牢牢握在手里。
“姐姐。”
“我二十岁了。姐姐知道二十岁了可以做什么事情吗?”
没等林望舒回答,赵挽曦自顾自地说道:“二十岁可以去滑雪可以去跳伞、蹦极,二十岁可以定下人生的基调……”
她顿了顿,“二十岁可以合法领证,二十岁代表你的身体已做好了完成一些事情的准备,比如……”她低声但是清晰地在林望舒耳边吐出两个字。
在她把最后那个字落下的一瞬间,赵挽曦感受到捏着自己的手倏忽一收,有了丝丝痛意,她接着说:“姐姐,我不是柳下惠,我会想着很多事,想着姐姐会想的事情……”
今晚她的这番话算是挑明了她的态度,或者说给了林望舒一个裸的明示。
她对性并不反感,有情人做快乐事,情到浓时自然而然,这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和最爱的人不仅有精神上的交流,还有
身体,你知道会有一个人完完全全是相融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