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灵魂的术式在释放诅咒的同时,也诱发了宿傩的反抗。
漆黑的咒纹覆上了虎杖悠仁的面庞,猩红的眼眸牢牢地将你锁入视线。
但奇妙的是两面宿傩却因为“虚弱”允许了你的触碰。
话语、动作均可以用来骗人,愚笨的脑子也乱成浆糊,根本理不清思绪。
但深切的愿望却会藏在你制成的酒里。
你想同浑身是伤的暴君讨要一个滚烫的吻:
“这可是你所有咒力做成的酒吧,全部给我?”
“不去谄媚地讨好那个咒术师,而是选择跟我做这种事?”
“虽然一直知道你的性格,但也不得不感慨真是个强欲的女人。”
他以手臂扣住你的腰肢,将你往他身上提了一提,毫不客气地吞下了所有的酒液,热情地加深了这次亲吻,自喉间爆发出一阵愉快的大笑。
“因为我要保护大人您啊。”
“请不要这么责怪我……”
这可是惠的愿望。
而且头一回看到宿傩因为力量不全变成这样,你没有道理不去“保护”他吧?
你无辜地看了宿傩一眼。
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毫不作假,你趁他说话的功夫温驯地垂下头颅,宛若舔舐岩盐的羊羔,自下而上地为他含去了唇角的血渍。
好甜。
甜的味道从舌尖直冲脑上,让意识同味蕾一并融化了。
用嘴喂酒实在不是个明智的举动。
酒精麻痹了你的神经,也将你糟糕的本心暴露无遗。
在触及宿傩下唇伤口时,撒娇的舔。舐变成了恶劣的轻咬,在将一切弄得乱七八糟后最终化为了贪婪的吮。吸。
——你就是喜欢他这些鲜艳的伤口。
你还想要更多。
这样的举动引来了宿傩的一声低笑:
“瞧瞧你这得意洋洋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报复你那大不敬的索取,再次俯首时,宿傩用尖锐的虎齿刺破了你的嘴唇,
百年后于现世的第一个深吻因酒而起。
带着血腥与疼痛的欢愉,像是想要将你吞入腹中那般,在再度沉睡之前纠缠不放,不断探向深处。
滴滴答答。
你的血和他的血混在了一起。
滴滴答答。
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殷红自你的唇角滑落,落入了敞开的衣领,抚过胸口的起伏,滑向小腹的位置,最终隐没于灵核深处。
虽不知效力如何,但名为“爱情”的诅咒就此结成血契。
漆黑的太阳在你的怀抱里了。
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