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是不是被你骗到了,或者你记错了。
——不然怎么会把这种东西给你呢?
因为心里实在没有多余的感觉,索性就把它们轻轻放在你注意不到的角落。
然后我行我素地继续延续之前的形式方针。
直到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一直以来营造的气氛仿佛杯中里注入的水一样,水面摇摇晃晃,有了溢出的趋势。
你这才重新有了反应。
“就算不用特地迎合我说过的话做这些,我也对你……”
【不用做什么?】
【不用楚楚可怜、还是不用积极引。诱?】
怀着这样的想法,你在虎杖悠仁抬头看向你的同时,向他俯下身体,以手指点住他的嘴唇,夺走了他的说话权利,自顾自地解释说:
“这可不是勉强哦。”
“因为我喜欢悠仁……”
“我想让你一直看着我。”
“我真的太想要那个结果了,但我一直很笨,所以我得很努力才行。”
虎杖悠仁蜜色的面庞因为这直率的发言而不断发红,但同时你那以软绵绵语气表露出顽固态度的行为,让他不免有些生气。
他将你不安分的手指捏在掌心,义正言辞地说:
“太犯规了吧,前辈才不笨!”
“故意抢在我前面说这种话,已经可以说是狡猾了。”
哦……狡猾。
真过分,他怎么可以拆穿你的把戏呢?
要知道恼羞成怒后,你还可以更狡猾的。
“我才不狡猾呢……请不要说我坏话呀。”
你轻轻嘀咕了一句不满的抱怨,盯着虎杖悠仁委屈巴巴地眯起了眼睛。语音刚落,原本搭在他膝盖上的脚也有了动作——
以脚掌顺着他大腿的曲线,从膝盖逐渐滑向腿根,撩起他卫衣的下摆踩上他紧实的小腹。
“别讨厌我。”
……
这种胡搅蛮缠最终以吻解决。
你被放在了他的腿上。
他宽厚的手掌托住你的脑后,既是温柔的呵护,又是可以让他吻到更深地方的束缚。
细密的吻明明很温柔,但又带了些不容拒绝的猛兽般的侵略性。
错乱而火热的吐息。
笨拙地、本能地去吞噬。
啊啊、要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