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等不来余檀开口,谢之煜再次吻住她的唇。吃光她唇上所有的口红颜色,只留下她原本粉嫩的唇色。
唇齿交缠间,他说:“韩滢渟是弯的;我对她怎么可能会有意思;离婚你别想。”
余檀模模糊糊地只听到两个字:“弯的?”
谢之煜不管,先吻够了再说。
余檀躲躲闪闪,要问个明白:“什么弯的?我没听清楚呀。”
虽然挺想看余檀因为误会而吃醋的样子,不过谢之煜也见不得她这样着急,将她放下来,认真解释一通。
最后,谢之煜警告:“所以,你给我离她远点。”
余檀很快听明白了,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嘴:“真的吗?”
这件事不仅谢之煜知道,谢堰川也清楚。
其实今天韩滢渟还抢了谢堰川这个新郎的酒杯,作为好兄弟替新郎挡了酒。不过这些余檀都没有看到,别人看到了也没有多想什么。
了然过后,余檀一脸窘迫。
感情她在这里生了半天的闷气,又被他逼着说喜欢两个字,到头来是自己在吃飞醋?
天呐。
余檀的世界观忽然崩塌,无法再面对谢之煜。
她刚才一着急都对他说了些什么啊!
还要不要在他面前做人了?
人却被他禁锢着,逃也逃不得,还要听他的戏谑:“老婆,再说一遍。”
余檀语气大变,哪有刚才霸气侧漏的样子,像个害羞的小女人:“说什么啊?”
谢之煜轻哄着:“说你喜欢我。”
余檀又羞又急又燥,干脆伸手捂着自己的脸。她这张脸比谢之煜的一巴掌还要小,她自己双手捂着,密不透风,不敢抬头,嗡嗡地说:“谢之煜,你别说了!”
“当然要说。我老婆跟我表白,比结婚都要开心。”
余檀自然是不相信谢之煜总是轻浮且吊儿郎当的话术,他这个人见人说人话,在杨老师面前甜言蜜语一大堆。有时余檀真的分不清,他的嘴里有几句话是真,几句话是假。
披肩掉落,露出她肩膀上被啃咬过的痕迹。谢之煜贴心地将那条披肩拉起来,严严实实盖在她身上,双手将她抱进怀里,像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的怀抱总是温暖且具有安全感。
这句喜欢,谢之煜等了太多年。
其实谢之煜也想过主动表白,却万万没有想到先说这句话的人反而是余檀。
少年的心思无法宣之于口,十五六岁的年纪,谢之煜怕会吓跑余檀,反而将她越推越远,所以什么都不说。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是眺望她的背影,从开学初到学期末,从早操到晚自习,不管周围来来往往多少同学,他的视线总是能够第一时间搜寻到她的身影。状似不经意,其实她在做什么他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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