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拾月和陈山河住在了鹏城。
江拾月也在鹏城置办了房子。
一番温存过后,江拾月枕在陈山河臂弯里,脸上红晕未退,声音还带着哭腔,“咱们不回花城合适吗?”
毕竟还有阳阳和他的兄弟麦克。
“明天再回。回去全是电灯泡。”
那么多人住在同一栋楼里,想“办点事”也不方便。
最主要的是,江拾月怕人听见一定不肯叫出声。
江拾月:“……”
抬手掐他腰间软肉,“你脸皮倒是越来越厚。”
以前的陈山河,嘴像被焊上的,非必要不说话。
就连情事时,多数时候也只是低喘着牢牢地看着她,偶尔会哑着嗓子喊她“月月”。
现在情事时,说越来越露骨的话,不光自己说还逼着她说。
“我想你”“我爱你”等情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陈山河攥住她的手,拿到嘴边轻吻,“我只是越来越爱你。”
从来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变淡。
相反,他越来越不想跟她分开。
江拾月咯咯地笑,“我也爱你。”
“呵!”陈山河语气幽怨,从江拾月脖子下抽回手,支着自己得脑袋侧身看江拾月,“你爱我?爱到想不起来的那种?这一个月,我们就通了……”
陈山河伸出一只手,“五次电话。”
害他犯相思时只能拿出去年江拾月刚上大学联系不方便时的信翻来覆去的看。
江拾月心虚地移开视线,盯着他的胸膛,“我那不是忙嘛!”
“忙到忘了我?你以前怎么说我的?说‘真要把我放心里,再忙也能抽几分钟或者几秒钟来想我!’‘一天24小时真想联系我,总归有办法!’怎么?轮到你就双标了?”
陈山河捏着腔调学江拾月以前的语气。
江拾月被他这调调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但,不肯承认陈山河的指控,“咱俩能一样吗?家里座机你可以随时打。我能随时找到你吗?你动辄就消失,去哪也不能说什么时候回也不能说。吵架吵一半你还能玩失踪呢!”
“是,家里座机是能随便打。但,也得有人接啊?”陈山河惩罚性地低头咬了下江拾月的鼻尖,“小没良心!”
江拾月“哎呀”一声低呼,捂着鼻尖控诉陈山河,“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我属狼,色。狼的狼。”陈山河说完低头吻住江拾月,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熟门熟路的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