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光天化日在公共场合表白了呢?
他平时可是闷。骚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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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坐长途车是件沉闷无聊的事,四个人就变成快乐的旅行。
更何况其中还有自己的爱人和哥哥。
感觉没用多久就到了京城。
上辈子的江拾月算是固居在京城,相对来说还是很了解这座城市。
但是要真说多了解也谈不上。
一个标准的社畜往往是天不亮出发顶着繁星归来。
就算见到太阳,也是在跟客户喝咖啡谈生意。
每天不说是固定的两点一线,但在快节奏的生活中也没多余的精力发现这座城市的美。
最多的印象大概就是堵。
车堵,地铁也堵,出门有时候是件特别困难的事,大多数时间都浪费在通勤上。
而眼下的京城对江拾月来说更陌生一些。
京城还不像煎饼摊了一圈又一圈。最繁华的地段不光两圈。
四合院也还没有动不动就几个小目标。一般的四合院大概在万把块。
江拾月随手能买一条街。
江家连四合院都没有,当初老江夫妇为了隐蔽只在大杂院里有一套两居室。
这么多年没住人,早就杂草丛生,门前被邻居堆满杂物。
江拾月对这大杂院里的房子没什么感觉,但江肆年的记忆被篡改的少,明显能在这里找到家得归属感,有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慨。
两边的邻居都不知道换了几茬,只一个老太太还能一眼认出来江肆年。
江肆年非要留在大杂院收拾屋子。
江拾月劝不动便也不再劝,当然也不会兄友妹恭的留下来帮忙。
四个人,兵分四路,各自去忙。
江拾月找落脚的宾馆,陈山河去找战友完成江拾月的吩咐,至于麦克,每到一处必然是参观当地的建筑。
林场所在的县城又偏又穷没什么有用的参考价值,但这里是京城。
对麦克来说就像是穷人挖到了矿,突然发财似的感觉。
四个人约好,傍晚在大杂院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