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简直欲哭无泪。可现在队长不在,他又离得最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是……不但是马,外城也有很多人得了怪病……”
“城中出现疫病了?”
守卫只觉得头顶传来的声音更冷:“这就是为什么王储殿下要囤积粮食?他打算直接封闭内城吗?”
这次守卫不敢说话了,只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好在那位并没有跟他一个小角色计较,只是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沉了。
还好,守卫队长很快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位侍者。
“日安,布兰克里夫大人。”侍者恭敬地向他深行一礼,“王储殿下一直在等您的消息。”
他又转向弗朗茨道:“莱克特大人的事殿下也很关心,请两位随我来。”
抱着头盔的青年这才点点头,从马上下来后朝弗朗茨招手:“走吧。”
弗朗茨怀抱着无比复杂的心情,从马背上拿起小包袱跟上。
跟随侍者的脚步,他们很快进入王室居住的卡恩·拉普斯宫。
卸下身上繁重的防具后,两人在一间书房面见了现任王储——夏尔托·卡格里拉·索罗。
夏尔托王储的五官与国王很像,是其与第二任妻子生下的孩子,也是他存活下来的、最年长的孩子。
埃苏皮特二世今年六十六岁,夏尔托王储自然也不再年轻,是个有张方正脸、体型微胖的中年人。
大概因为最近想要积攒些气势,开始蓄了点唇须。
但不知道是因为本人的气质与之不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弗朗茨总觉得那多出来的两撇胡子有些怪怪的……
“日安,王储殿下。”
铂赛尔的声音让他瞬间回神,跟着前者一齐向面前的王储行礼。
“你还是这么客气,铂赛尔。”王储没有理会弗朗茨,拍拍堂弟的肩膀,“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好遇到了件棘手的事……”
青年顿了顿:“可波拉利斯那边……”
“真神在上,铂赛尔!要是不先解决眼前的瘟疫,我们肯定会在那群疯狗咬上王都前死光!”夏尔托王储打断他想要汇报西边战况的话,浓眉下的一双眼睛盯住青年,“其中的轻重缓急,你应该比我明白。”
铂赛尔抿紧唇,艰难点点头:“您说的是。听说现在外城已经传来了……”
“何止是外城!连大圣堂都没能幸免!”
夏尔托王储顿了顿,压低声音补充道:“大主教也染上了这样的怪病。”
见铂赛尔的面色终于变了,王储重重呼出一口气:“你跟我来吧。”
他的视线又扫过站在后面的弗朗茨,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脑门:“哦对,你是亚当的副官……听说他受了重伤无法回来复命,那交给他的任务解决了吗?”
王储殿下那轻飘飘的问话让弗朗茨感到一阵心寒。
但他此时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解下佩剑,连同包着“洛迦核心”的包裹一起展示给王储。
“什么?圣剑被毁了?!”
王储看着眼前的两样东西,眼睛红到都能喷火,转而瞪向弗朗茨:“亚当·莱克特……他其实根本没受伤,而是畏罪潜逃了吧?!”
弗朗茨震惊地抬起头:“您、您怎么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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