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傅先生归家,果不其然,傅太太已经在沙发上了。
若非伊恬克制着她,估摸着这会儿已经上床了。
男人穿着一身高定款西装,站在豫园门口,远远地盯着瘫在沙发上的江意。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她的日子万分舒爽。
猫脑袋搁在她肚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国外小说。
若不是江意有孕在身,若不是傅奚亭对她的懒颇为担忧,一定会觉得此情此景颇为岁月静好。
傅先生走进,扯了扯裤腿坐在沙发边的茶几上,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
凝着她,同爱人说起与温子期梦瑶见面的事情。
傅太太似是极其给面子,又兴许是傅先生近段时间的念叨与说教让她颇为烦忧,自打人坐到跟前开始,她就座起来了。
坐在沙发上,正儿八经的宛如小学生似的望着傅先生。
听闻梦瑶与温子期的名字,她倒是来了兴趣:“温家人接受梦瑶了吗?”
“温子期若是真心想跟梦瑶在一起,温家人接不接受,并不重要。”
后者点头,也是。
闲聊之余,傅先生握住了江意的掌心,哄着她:“来、起来。”
“去哪儿?”
“去走走。”
傅太太:
五月,劳动节假期。
首都天气极好。
气温回升,大街上又开始了一年中的混搭时刻。
晨间出门产检,傅奚亭见江意往身上套短袖,惊得开口制止。
连连到还没到夏天。
江意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啊!夜间睡觉都是一身热汗。白日里艳阳高照难不成还让她里三层外三层?
她不依。
傅先生倒也不慌,应当是最近被江意磋磨的太多了,心理素质稳步上升;他开始站在卫生间门口跟她正儿八经的科普着孕妇感冒的危害。
听到傅太太云里雾里的。
卫生间的空气静默了片刻,傅先生问:“换了?”
傅太太点了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这日出门,傅先生险些心肌梗塞。
产检倒也算是合格,傅先生想着医院隔壁就是商场,借由看婴儿用品的由头带着人进了商场,尚未开始逛起来,四方走来的政府人员成功将他围住。
想来也是缘分,这家商场不日前才评上区十佳。
今日各方媒体和领导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