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年岁渐长,在这方面,贺晟也比从前有耐心得多。
不过浅浅几下撩拨,虞清晚的呼吸就已经开始发颤,指尖不由自主地扣紧他的腹肌,在冷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呼吸缠绕交融,裹挟着温热的水汽。
浴缸的水面上飘满了玫瑰花瓣,此刻的花瓣像是坠于汹涌的海面上,跟着波浪层层起伏不停,她也犹如置身在波涛里的一叶孤舟。
浴缸虽然大,但容纳下两个人仍然有些困难,动作起来不够方便,贺晟索性把人抱在身上。
她的脸蛋潮红,水蒸气盘旋氤氲在四周,长发被打湿粘在肩膀上,浑身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虞清晚咬紧唇不敢发出声音来,心里总是害怕被听到。
她越是忍着,贺晟那点恶劣的心思就越作祟。
他掐着她的腰磨了磨,“舒服么?”
“想不想要。”
男人磁性的声线裹在氤氲的水雾里,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惑。
“想要就说出来。”
她不说话,刚刚还荡漾起波澜的水面就忽而停住了。
虞清晚咬紧唇,眼尾泛起些湿意,支离破碎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泻出。
“想。。想要。。。。。”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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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虞清晚勉强通过这种方式把人哄好了,而贺行宴小朋友折腾自家父亲的大业却只是刚刚开始。
还有一次,贺晟晚上在家办公,年仅三岁的贺行宴小朋友正在旁边的沙发上爬来爬去,玩着手里的变形金刚。
贺晟就起身去拿个文件的功夫,等一回来,就看见茶几上的杯子倒了,水漫金山。
桌上的电脑也废了。
不用看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贺晟铁青着脸,一字一顿:“贺,行,宴。”
而贺行宴却丝毫不畏惧贺晟骇人的语气,大概是断定了贺晟不敢拿他怎么样。
有一次虞清晚因为画展临时出差,贺晟下午又去公司开会,不得不把贺行宴也一块带了过去。
公司里有的女员工早听说了贺行宴喜欢吃甜的,还是个顶级颜控,立马就动了歪心思。
趁着贺晟出去开会的时候,就有一个漂亮女员工混进办公室里,试图用糖和美色跟贺行宴打好关系,殷勤地问:“小公子,想吃这个糖吗?”
而贺行宴小朋友仿佛有天生的鉴婊能力,一眼看出对方目的不纯。
贺行宴轻哼一声,连个正眼都没给:“不吃,你长得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