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人生中第一次遇到需要问自己怎么办的难题。
就连当年觉得自己和她相隔一千两百公里,他心疼她之际,他都没有觉得事情棘手,他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要转学,去北市…
他没有让没法见面这四个字成为问题。
可是现在,他要怎么才能转过这个无解的死结。
金唯喝晕了,小嘴巴一直念念有词,低柔绵软的嗓音在烛光餐厅静静游荡,可爱得不行。
司泊徽把她抱上楼,放下她后进浴室去给浴缸放水,待差不多了,出来抱她。
金唯已经几近睡着,被抱起来时嘴里念着司泊徽三个字。
司泊徽应了:“给你洗澡去。”
“什么,你给我,洗澡。”她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司泊徽轻柔地“嗯”了声,边走边说:“给你洗澡,洗完我们就可以香香地休息了,宝宝。”
“可是,可是我是女孩子啊。”金唯不解,闭着眼嘟囔,“怎么可以给我洗澡。”
司泊徽把她放在浴缸坐着,伸手解衣服:“你是女孩子,可我是你的老公啊,老公给你洗澡,没问题吧?”
金唯仰头看他。
女孩子脸颊全是酒后的晕红,像打了过火的腮红,粉嫩得跟个桃子似的,眼神清澈又无辜,湿漉漉的眸光好像一汪日光下的湖水,波光潋滟。
她捻动红唇,说:“我老公?”
“嗯。”
趁着她发呆出神,司泊徽三两下利索地给她剥得一干二净,抱起来放入温水中。
“有点烫。”女明星蹙眉,可爱嘀咕。
“我加水,马上就好。”司泊徽伸手去调冷水。
金唯很快很满意地沉入浴缸中,小嘴继续分析两人的关系:“我老公,可是,可是我好像,没有结婚啊。”
司泊徽对她一小句一小句的推测爱得不行,往浴缸里给她放了香氛浴盐球,又加了几滴舒缓筋骨的精油后,说:“我们会结婚的,结婚了我就是你老公了。”
金唯看着眼前变成酒红色的浴缸,茫然:“这是红酒?”
“……”
司泊徽伸手按住她去捧水的纤纤玉手:“这是洗澡的水,不能喝,不是红酒。”
“我想喝酒。”
“……”
司泊徽无奈地笑:“你还喝,你都喝得想喝洗澡水了,我的大傻瓜。”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