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鸽子蛋大的四十克拉艳彩蓝钻,苏稚杳又是嫌重,嫌太大不好看,硬生生改到三十克拉,切割下的十克拉,一部分被分到了男戒上,低调嵌入戒圈内,另一部分做进男士的衬衫袖扣和胸针。
所用钻石都出自同一块天价原石。
就是伴手礼,都配有真材实料的珠宝,用的都是金箔钻石糖。
说是顶奢的世纪盛宴都不为过。
于是苏稚杳又数落了他一通,说贺司屿你做生意的头脑呢,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我都愿意嫁了,你还这么烧钱,你不是商人吗,有去无回了你都舍得?
贺司屿任她絮叨,任她在怀里闹,笑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抱实了,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摩挲。
柔声说:“舍得,因为是给你的。”
苏稚杳在他情意绵绵的温柔里安静下来。
随后,又听见他的声音,裹挟着浓郁的深情:“想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妻子。”
尽管公开了婚讯,但苏稚杳还是没有耽误公司行程,婚礼前,她在京市上钢琴课,又去了国外开演奏会。
那几日,贺司屿亲自去了趟国外,斥巨资同官方签署下一份武器装备技术购买合同,回国后,他又签下一份捐赠协议。
内容是,将国外先进武器装备技术,无条件捐赠给国家兵器装备研究院,用于科研项目,推助中**警事业。
婚礼前一日,那套赶时赶点打造出来的重工婚纱落定,苏稚杳也回到港区。
西方婚礼中有个词叫firstlook,意为第一眼,顾名思义,就是新郎第一眼看到新娘为自己穿上婚纱。
这是仪式感。
所以那天,苏稚杳直接去了周家别墅,在婚礼前,不能让他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
不过某人的电话来得很快,得知她在邱意浓那里,他不假思索道:“我现在过去接你,二十分钟。”
阳光很暖,苏稚杳懒洋洋伏在庭院的茶桌上,闻言一下挺坐起身:“不准过来!”
贺司屿不解:“怎么了?”
苏稚杳支吾两声,理直气壮说:“女孩子出嫁前一天,得自己睡,不能和你见面,这是习俗。”
沉默两秒,他在那边叹口气,听着还挺惨:“你男人已经独守空房七天了。”
不得不承认这人是拿捏人心的一把好手。
苏稚杳一听这话,心就软了,甚至止不住心疼起他,温温吞吞小声:“明天不就见到了嘛……”
“今晚我会睡不着。”贺司屿轻喃。
苏稚杳在茶桌托着半边腮,莫名听出一丝委屈,她陷入动摇,抿抿唇不作声。
“bb,”他用粤语叫她宝贝,低磁的嗓音总是很犯规,明着诱哄:“回家吧,好不好?”
他语气柔得,苏稚杳骨头都酥了。
就在她左右摇摆时,邱意浓端着点心托盘过来,笑着同她说:“来,我和他讲。”
苏稚杳把手机递过去。
邱意浓坐到苏稚杳身边,手机放到耳旁,出声:“阿霁,是我。”
“小姑。”
邱意浓一边将点心从托盘里取出,搁到苏稚杳面前,一边对手机里的人含笑说:“我说你老大不小了,单也单了这么多年,还差这一日?别担心,杳杳在我这好着呢……”
邱意浓在旁边劝着,苏稚杳拿起一块玫瑰饼,慢慢咬了一口。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邱意浓说:“我是把杳杳当女儿了,女儿就要嫁人,今晚陪陪我这个妈妈还不成?看你黏的,只一晚,明天就还你。”
苏稚杳听得耳朵微微泛红。>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