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不知怎么了,可能只是因为见到了凌晨三点二十六分还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陈池驭。
在心情最坏、那点事情在别人眼里都算不上什么委屈的失眠夜里,见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碰巧他也没有嫌麻烦。
一点一点积攒起来,让她对陈池驭的喜欢变得更多,满的快要溢出来。
她两只手撑在陈池驭身下的座椅旁边,吻的小心又生疏。
沈惊瓷稍作间隔,往后退了一点看他,又开口:“我最喜欢你了。”
陈池驭注视着她的视线变得更深,喉结上下滚动,似乎还温存着刚才残留的软腻:“有多喜欢。”
他问她就答:“全世界最喜欢陈池驭了。”
“你之前说不喜欢喝草莓牛奶了。”他艰难的开口,呼吸的节奏都混乱:“也不喜欢我。”
她眨了眨眼抬头看他,挪了一只手去牵他:“我是小骗子,我说谎了。”
她承认了他那天说她的话。
沈惊瓷又凑过去亲他,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说:“我只喜欢你,不想和你分开。”
再也找不到比陈池驭对她还要好的人了。
她只有他。
小巧的舌极为生疏,她顺着唇缝描绘完,还试探着往里钻。
但他没有陈池驭那种技巧和强硬,他不松,她就进不去。
沈惊瓷眼睫微颤,呼吸也急促了几分,脸上的绯红明显,垂眸却正对上他深邃的黑瞳。
还是气馁的,她握住他的那只手紧了几分,刚想后退,腰却一下子被人抓住。
陈池驭抓着人把沈惊瓷摁回,视线危险,她喊他:“年年。”
沈惊瓷呼吸紧绷,脸上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她嗯了声,不太高兴:“干嘛啊。”
陈池驭没说话,声音特别哑:“是考虑好了吗。”
“什么。”
“这次和好,生同衾死同穴。”他放在她腰上的掌越来越用力,隐忍又强势,后面的字咬的一下比一下重。
“入我门,冠我姓,就算死了也得给我守孝三年。”
他紧紧地盯着她,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前所未有的冷肃:“沈惊瓷,你听懂了吗。”
“我不会再给你反悔的机会了。”
沈惊瓷点头,也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她两只手搭上陈池驭的肩膀,搂住他:“听懂了的。”
她从头到尾说完,额头轻轻向前,同他抵在一起:“沈惊瓷想和陈池驭在一起,很想。”
她停顿两秒,小声的开口:“我爱你。”
有多想和他在一起呢,很久之前了,久到他不记得的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