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拖下去,给哀家狠狠的打!”她还嫌不解气,狠狠拧了下宫女的胳膊,“没规矩的东西。”
小宫女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几个身材高大的太监勾着腰进来,扣住宫女双手,把她往外拖去,她一路哭喊挣扎,但全无用处,脸上渐渐浮现出灰败的颜色,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惨痛的叫声。
“这丫头是刚刚进宫的,粗手粗脚,主子不必为她生气。”漪秀抚了抚太后的背,柔声安慰。
太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拉着她的手:“漪秀,有消息了吗?”
她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陈太后跌在凳子上,焦急道:“怎么会一直没有消息?公主这么大个人,难道凭空消失了?”
她越想越担忧,狠狠拍向桌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给哀家狠狠查,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帮她混出宫去!”
见太后已经大动干戈,漪秀小心翼翼地说:“奴婢会让他们抓紧追查,还有陈大人那边也在搜寻,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哀家最怕她跑去找赵邬。”陈太后想起什么似的,慌张地抓住宫女,“糟了,哀家给他下了毒,万一被福宁发现,她会不会…”
“不会的!”
漪秀说:“公主怎么知道他在哪儿?而且公主独自一人跑不了那么远的,相信她肯定还在皇城里面。”
陈太后叹气:“希望如此吧…对了,哥哥今天是不是要来?”
“听小全子说陈大人刚刚去找养心殿皇上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嗯。”她疲倦地躺在贵妃椅上,漪秀贴心地为她按着太阳穴,“王府那边怎么样?”
“已经为容妃安排了新身份,现在淮阴王在王府中筹备成亲事宜,到迎亲那天您就可以带人过去揭穿,到时候人赃并获,王爷跑不掉的。”
宫女迟疑一会儿:“主子,万一赵霁不举行典礼,我们岂不是?”
她嗤笑一声:“这便要看我们这位容妃娘娘的本事了。”
下午,陈维青来到慈宁宫,他把账簿推过去。
“这是本月的分账,你先拿着,剩下的我已经存进钱庄。”
陈太后随意瞥了眼账目,下一刻猛的惊醒。
“怎么这么多?”
她压低声音靠近兄长:“哥哥,你跟哀家说实话,京城里那些产业能赚到多少钱我很清楚,这回比从前翻了十倍都不止,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该不会是冀河…”
陈维青笑她大惊小怪:“前堂之事太后娘娘何须自扰?就算真的有事也与娘娘无关。”
“哥,其他事情可以商量,冀河不能动啊。冀河入黄河,倘若决堤,黄河沿岸也会被淹,到时候只怕会动摇国本。”
砰!
他将茶杯重重搁下,声音微冷:“妇人之仁!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不需要你插手,你只管收好你的钱就行。”
“冀州都是我们的人,此事绝对保密,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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