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取,取回来,这总可以吧?”
小气包包。
耳朵暖和之后,浑身都温暖起来。她笑嘻嘻地说:“贤妃姐姐恨我们两个恨得要死,一个负心郎,一个狐狸精,她能愿意帮忙吗?”
景珏又不乐意了,脸黑得像烧焦的锅底,不悦道:“你是狐狸精吗?”
“…狐狸精比我漂亮?”她悻悻地说。
“你比狐狸精漂亮!”
他哼了声,一脸冷酷:“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她攀着手臂,像蛇一样缠上去,娇滴滴撒娇:“啊,珏哥哥好有魄力,好有男人魅力,妾身真是…”
坐怀不乱的真君子眼神坚定,任她怎么引诱都不从她。
“睡觉,明早还要赶路。”
她还在乱动,忍无可忍,一手揽住细腰,把她夹在臂弯,弄到床上。
徐碧琛把伤腿搭在被子上,屁股用力,身子往上一跃,在他脸上重重亲了口。
“来暖床吧。”
拍拍床铺,对着他笑靥如花。
翌日,再行半日,至触尘寺外。
受皇家恩宠的寺庙,香火鼎盛,热闹程度丝毫不逊于街头市井。
景珏以衣领掩面,束冠,换了件书生服饰,作成陪妻子来上香的模样。
徐碧琛见他难得这样书卷气十足,没忍住,‘噗’地一笑。
“很奇怪吗?”他扯了扯衣摆,不动声色问道。
“没有,妾身只是觉得,您今个儿特别…”让他勾腰,凑近,小声道,“衣,冠,禽,兽。”
景珏和她拉开点距离,微笑说:“待事情结束,便让你晓得,什么才是名副其实的禽兽。”
嘁,她会怕吗!
会吗!
其实…有点儿吧…
想起那种腰酸腿痛下不了床的滋味,徐碧琛一阵牙疼,赶紧别开脸道:“菩萨面前要得体,快进去上香!”
各上完一柱香,添了点香油钱,两人绕到后面人烟稀少处,左右探寻,终于选中个扫地的小和尚。
徐碧琛脚还疼得厉害,她缓步上前,对小和尚行了个礼,轻声慢语道:“这位师父,奴家和相公是萧家府上的仆人,受命来寻我家小姐,无奈此地甚大,不知您能否为我们带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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