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心下惆怅。
盛清宁临走前,给沈清宁留下了药方子,让她好生调理身子。
铃玉经过她的医治,也很快恢复了。
宁儿与寒夜不能留下喝你们的喜酒,我是无论如何也要亲眼看着你们成亲后,再带着铃兰离开的。
铃玉笑道。
铃兰被盛清宁那绳子束缚着,除了她亲手解开之外
谁也解不开!
盛清宁看在铃玉的面子上,不会杀了铃兰。
但是,此生都将她这么束缚着,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折磨?!
这段时日在沈家,铃兰已经被那绳子折磨的生不如死。
除了勒的剧痛难忍之外,还有火烧一般的灼烫。铃兰越是挣扎,那看不见的绳子,便越是将她勒的更紧,直接嵌入了皮肉中。
丝丝血痕,触目惊心。
那绳子,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消失。
只要铃兰继续挣扎,便会直到将她给勒死,才自动解开
所以,铃兰要么乖乖的接受命运。
要么,活生生将自己给勒死!
因此,将她给关进后院柴房中,谁也没有去探望过她。
直到铃玉喝了沈清宁与明瑾尘的喜酒后,才会带着铃兰回南疆。关进山神洞中,日后铃兰便再无法作恶!
这段时日,沈清雅虽重新得了眀奕的喜爱。
但在二皇子府的日子,也是水深火热。
与拓跋悦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了
拓跋悦虽是西郡公主,但这里人生地不熟,并不是西郡。
而沈清雅,冯氏与沈瑞皆在身边。
几人相斗,拓跋悦从未讨到好去!
不过,因着她身份特殊,沈清雅倒也不敢明着对她怎样。一时之间,二皇子府是鸡犬不宁,没有一日安宁的日子。
眀奕的性情,也愈发古怪。
日复一日,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
今儿,已经是冬月十三了。
京城中人尽皆知,再过几日,将会有意见轰动京城的大事发生。
他们奉若神明的祁王,将迎娶沈家的大小姐过门了!
喜事的加持下,沈洪文与明渊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