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辽皇宫,在南京城里。”
“朕是大辽皇帝,名叫耶律贤。”
萧燕燕一个没拦住。
“哎,男人,把真名实字都拿过来给人家了。”
“原来是皇帝陛下。”
李连翘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臣妾衣冠不整,陛下恕罪!”
“这婢子,装样!”萧燕燕暗暗骂道。
耶律贤看看李连翘,再看看萧燕燕。
两个人看上去年纪相仿(当然事实上李连翘要大一些),都像是二十六七岁,也是女子最好的时候。
各有各的好处,不过李连翘还是美多了。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明。”李连翘说。
“你说。”
“臣妾,又是谁呢?”李连翘问。
耶律贤一拍大腿,悄悄把萧燕燕拉到了一边:“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吗?”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一直都是不醒的,都要灌粥水、擦身。”萧燕燕说。
“如果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做过什么,那耶律休哥说的那个什么她很危险的事儿,也就不叫事儿了对吧。”耶律贤说。
“听起来似乎是这么回事,”萧燕燕说,“不过我劝陛下还是小心一点。”
“如果是一张白纸,我们直接教她学好就可以了。”耶律贤说。
“这女人会演戏,你发现没有?”萧燕燕轻声对耶律贤说。
“怎么?”
“不记得自己是谁,宫廷礼仪可是一点没丢,知道自称臣妾,这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萧燕燕说。
“似乎有道理,不过据说剧变之后,有的人确实会忘掉一些东西。”耶律贤说。
“陛下还是把她送欢赵光义这贼,收他一笔金银比较好。”萧燕燕又劝了耶律贤最后一次。
耶律贤看看李连翘那散发出月白色泽的身体,哪里走得动路!
“朕看来,还是观察一段吧。”耶律贤说。
“观察?”萧燕燕说。
耶律贤转过身,用手轻轻抚摸李连翘的下巴:“你是朕的芳仪,是大辽的嫔妃,之前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情不记得了,所以啊,李芳仪,现在,来拜见皇后娘娘。”
“拜见皇后娘娘……”
李连翘下地,风情万种地拜了下去。
萧燕燕眉头紧皱,看着耶律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