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空话的时候,得把吹过的牛实现才行。
你把布行钥匙给我,我要开始想办法去挣钱了。他再次开口道。
闻言。
唐婧雪忧心忡忡的神色间透着不相信:可你只是把布行卖掉,也不可能在七天内挣到够那么多银子啊!
毕竟这个时代。
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可能挣不到一百两。
七天一千两,几乎不可能。
不料刘贵抛给她一个自信的笑容:要不咱俩赌一把,如果七天内我能挣够三千两,咱们就办婚礼,入洞房!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
唐婧雪再次泛起羞涩,但她还是把布行钥匙给了刘贵。
你没有回答,就算默许这个赌约咯!可不许反悔!
拿到钥匙。
刘贵丢下这句话和一个笑脸后,转身离开了大宅。
留下唐婧雪在原地怔怔出神,看不出是欣喜还是担忧
至于怎么挣钱。
刘贵其实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所以才敢许下七日之约。
原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记忆中留下了两个信息。
一是最为丹阳城第一纨绔的他,从小就和丹阳城郡守家的胖傻儿子同为一丘之貉,算是有点酒肉情谊。
二是刘贵在丽春院风流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消息。
禀冬将至,丹阳城郡守正在为南边边陲十万将士的御寒衣服发愁。
这在以前根本就不是事。
毕竟那时候有刘贵便宜爹娘的布匹生意做得很大。
能将丹阳的棉花发到外地去加工又运回来。
但便宜爹娘船祸亏损过后,整个丹阳城棉花供应链的商线直接就断了一大半。
所以郡守着急,也逼得丹阳城内的小小布匹商们更急。
但一直都没有一个良好的解决的方法。
小时候天天帮老爸修家里那台旧脱棉机,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刘贵露出一抹庆幸的笑意。
他的赚钱方式很简单。
改造这个时代落后的脱棉机和纺织机,然后把十万套军衣活一个人揽下来!
记忆中,布行后面的杂物间里貌似就有三台脱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