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廷以何太后为首的宦官政权命皇甫嵩继续北上冀州,而董卓则是被罢免至廷尉受审。
此时的他不过是阶下囚,根本没有能力与何进联手对抗十常侍。
所以历史的进程到此之后忽然又有了一个巨大的裂痕,董太后的崛起又弥补了这道裂痕,并且将十常侍的权力划分又提高了一个层级,甚至达到了能直接架空何太后的地步。
这对于程流来说,又是一个巨大的坏消息。
也意味着即使有了少帝做护身符,但何太后掌权之路也不会这么简单。
看完鱼幼夔给出的简报之后,程流按了按两边太阳穴,刚刚抬头,便看到典韦走了进来。
“公子,陶谦送来的密信。”
典韦将信件放在了案前,转而又走了出去。
夏蝉原本就站在程流这边,听到是密信之后,转而又绕到了红薯的旁边。
打开之后,程流一字一句看的极为认真。
信件提到,西羌和北匈奴再次联手,并且将兵马驻守在西线和最北边公事,看样子近期就会大举进攻。
程流吓了一大跳,而陶谦在最后也劝慰了一番,说这是北边战事,朝廷此时即使有很多矛盾,也会先处理边境战事。
但是这么一来的话,程流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那就是历史的进程似乎重新来了两次。
第一次是程流刚进宫的时候,何太后以十常侍的威名刚刚掌权,担心权力过大的十常侍会转头对付自己,所以便找程流安排后路。
而现在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依旧是这样的情形,何太后处境堪忧,边境又受到西羌和匈奴的滋扰……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可是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难道说,先前的衔尾蛇燥热,是因为战事临近的缘故?
相信不久之后,凉州那边的栾堂山也会送出密信,说出边境形势。
如今看来,就看朝廷是先攘外还是先安内了。
红薯和鱼幼夔忙完了之后也走了过来,程流将密信内容一说,两人都有些疑惑。
“时机过于凑巧,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程流解释道:“现在黄巾军根本就剩余不了多少,再加上张角已经死了,剩下的乌合之众顶多是一两个月就会被清理干净,西羌和匈奴此时出兵,时机不太对。”
红薯也是这么认为。
“先前一次的时候,我们去凉州,西羌并未有所动作,那个时候按照栾堂山的说法,他们是因为大雪封山的原因,若是要将兵马直接跃过大雪山,恐怕中途就会折损不少,但是现在雪化了之后,时机也不太对,就算要重新挑起战事,恐怕还得等一等吧?”
程流笑了笑,冷声道:“除非,是有人想借着外力,将权力收缩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