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你的心中除了权势前途还在乎过其他吗?你费尽心思娶我也不过是为了我贺家的在京中地位,为了上位你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被你利用,甚至草菅人命,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明蓁愤怒的质问他。
她的话就像一把一把的刀子直接刺进了何为安的心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和她成婚这几年,因为这么一件事她竟就这么看他,“年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是,我一开始是抱着目的娶的你,但后来的相处中我不信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真心。”
“我们成婚近五年了,这五年来除了孩子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其他我何为安可有让你受过半分委屈,郑东林的事我解释过了,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们了,我没办法,只能那么做。”
看着他仍旧在狡辩一幅自己还受了委屈的样子,明蓁突然讽刺的笑了出来,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所以我还要感谢你费尽心思娶了我是吗?可是当年的你最初的人选不是明蓉吗?”
妻子的话,让何为安瞬间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她消气,他几度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吵了这么久,明蓁也累了,她看着立在一旁杵着的人,无力道:“你可以先出去,让我自己静一静吗?”
现下这种局面,何为安也知不是劝她的好时机,不如等她消气些,自己再好好哄哄她,也许还更有用些。
何为安没再多说什么,出了房间。
外面已是暮色四合,他看了眼房中,吩咐守在院子外面的雨霏和雨雪:“你们进去就在门外守在夫人,我出府一趟,很快回来。”
何为安说完,带着阿七匆匆出了府中。
幽幽的夜色中,昌平街的扶桑终于等来了这几个月中,她日思夜想的人,满面笑意的还未开口,突然就被何为安掐住细嫩的脖子,他冷冷的问她:“说,你是如何知道郑东林的事?”
喉管突然被暴力的压迫,她立马急咳了起来,稍稍平息后,她喘息着道:“大人,这是来灭我口的吗?如今贺明蓁也知道了大人的秘密,大人也要一块除去吗?”
“你找死!”何为安的手瞬间就收紧了起来,怒不可遏的看着她迅速涨红的脸,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扶桑本以为他只是想吓唬一下自己的,可随着呼吸越来越艰难时,她开始激烈的挣扎着去拍他的手,却丝毫撼动不了,,看着他眼中的凌厉,她慌了,忙竭力喊道:“我···跟踪阿七时看见的,咳咳咳。”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不要再去招惹我夫人,既然你不听话,那也留你不得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私下跟踪自己,还一而再的去年年面前晃悠,何为安此时是真对她动了杀心了,手中的的力道越来越大。
“大人···这是要过河拆桥···草菅人命了吗?”
扶桑奋力的想掰开他的手,头越来越昏沉手上开始使不上劲,就她她以为自己真要被何为安掐死时,他却突然松了力道,扶桑顿时脱力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喉咙痛的每呼吸一下都刺痛到不行。
“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刚才那一刻,谭大人和妻子的话交织的在他耳边响起,他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怒火,才在最后一下松了手。
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何为安说完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瞥了一眼在外面守着一脸担忧的阿七,他眼中的不愉一闪而过。
他刚才之所以没要了扶桑的命,不怕她说出郑东林的事,不过是因为她一个烟花女子的口供压根就不会有人去相信,况且无凭无据的,这也是刚才在那样的危机时刻她也不敢拿这件事来威胁自己的缘故,因为她也明白根本就没用。
自己如今背后的靠山是圣上,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不会有人敢冒着得罪圣上的风险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回家的路上,何为安一直在头疼该如何哄好妻子,刚才年年说他的时候,他应该都受着的,不该还和她争辩的,本就是自己有错在先,当时她还在气头上,估计更生自己的气了。
这一路想了许多求饶认错的话,他到家准备进房时,却被雨雪拦在了门外,“大人,小姐已经睡下了,她说请你去书房睡。”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和里面漆黑一片的房间,何为安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还是离开了。
他也知道今日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她心中定还是在怨恨着自己,这个时候更加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到了书房,看着那张小床时,他怒火霎时又冒上心头,刚才真应该直接掐·死那个女人的。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