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樊繁。
原来白日兰芳总管计算着樊妃入宫时日已经不短了,却好似还未圆房。
因此当晚樊繁就被用披风裹紧,安置在了凰园主卧的大床上。
大热的天气,樊繁身上裹着厚实的斗篷,热的都流汗了也没有扯开。
顾然心中笑他实在是傻,上前就为他扯下了斗篷。
然后就看见床上的人身着薄丝亵衣,但衣长只到大腿根部下面一点点。
因丝线极其贴肤,故此樊繁肌ròu的曲线完全被显露出,透亮的材质更是将男性特征衬托得格外明显。
饶是顾然也忍不住脸红,但目光却没有移开,而是欣赏这幅美景。
这身衣服是总管送去的,兰芳还在门外特别叮嘱,穿好后要将披风披好。
在她的眼神攻势下,樊繁的脸越来越红,上身的亵衣鼓起两个小包。
腿间的衣服下摆也被什么东西触碰到,微微向上蜷起。
“妻主,别看了~”樊繁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身体好像出了问题……”
他晃动着胀痛不适的地方,可怜的望着顾然。
顾然坐上床,为他擦去汗珠,指尖在他难受的地方点了点。
她眼中带着惊艳,但樊繁的表情实在单纯,她试探着问:“会吗?”
“会什么,唔……”男人茫然的眼神和话语被触摸打断。
“不会也无事,孤教你~”顾然与他十指紧扣,尽心尽力地教学。
教学成果十分可观,很快求饶的声音就从哼唧的男人声变成了带着哭泣的声音。
“呜~,烦烦,烦烦……”
第二日,直到太阳高高挂起,房中才有人吩咐侍从进去服侍梳洗。
景华面前的早膳纹丝未动的被撤下,重新换成新鲜做好的午膳。
僵坐了一上午的他,听到脚步声传来,身子微动。
他看到了樊繁与顾然紧紧相扣的两只手,也看到了两人面上遮都遮不住的春意。
更遑论樊繁喉结处那熟悉的,被亲吻出的红肿斑驳。
一切的一切,都好似在对着他耀武扬威。
景华强忍着心中的苦涩,又变成了那个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保持镇定的王爷。
他起身迎上去,扶起顾然的另一只手,缓步带她坐到主位。
虽然后半夜有清洗过,但顾然身子还是有几分涩意,因此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好在也不需要她吩咐,景华和刚刚开荤的樊繁都十分殷勤地为她布菜。
吃过饭,顾然原想再回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