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阳秋被噎住了,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那天在酒楼上遇到的那个女人。
他足足搜寻了一个多月,却一无所获。
见过那样的景色,再看旁人觉得索然无味。
他甚至一度以为,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
梦醒了,人也不见了。
很快,宫内的娇子来了,樊繁被接走。
今日的吉时很早,仪式结束时才过午时。
顾然拉着从见面就开始傻笑的樊繁一起吃午膳。
她觉着樊繁这个名字很有趣,夹起面前的菜递到樊繁碗中,打趣地开口:“名字很好听,谁给取的?”
樊繁舔了舔干燥的唇,“爹取的,希望我能见识繁华的世界。但我娘说,是因为我小时候太吵了,她觉得很烦所以叫我烦烦。”
顾然噗嗤的笑出来,这还真是樊琥的作风。
看人紧张地手都在抖,她安抚的揉揉樊繁的头,“烦烦也很可爱,你很怕孤吗,抖什么?”
樊繁被米饭呛住,连咳了两声:“陛下,我不怕。只是太过激动,无法控制身体了。”
两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题,但气氛却很融洽。
樊琥进来时就看到两人的氛围很好,她默默的道了一句对不住了儿子,迈步进了殿中。
“陛下!涂西边城发来讯息说西黎大将万俟苍突然频繁攻城,城中急需武艺高强者支援,臣请求立刻前往前线。”
顾然记得这场战争,万俟苍武艺高超且精通兵法,这一战樊琥身受重伤,连养一年才恢复健康。
既然她在,自然不会让樊琥再次受伤。
她站直身子,声音郑重:“樊将军,你点兵五千护卫军,孤要亲自出征。”
樊琥连忙阻止道:“陛下不可!您不曾习武,此行太过危险!”
樊繁也担忧的站起身:“我会武,我替陛下去。”
顾然是不会武,但架不住她有挂。
因此她神秘地笑了笑:“你们怎么知孤不会武?”
樊琥愣住了,仔细回想过往的传闻。
懦弱、平凡、柔弱是四皇女的代名词,如今来看竟无一项符合。
她安心了!陛下一定实在隐藏实力,不愧是她敬佩的陛下。
“臣领命。”樊琥退下后,直接前往兵营。
樊繁郁闷地在顾然身边走来走去,两人才做了半天的妻夫,又要分开了。
顾然拉着他重新坐下,“憋着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