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降谷零,还要装傻是吗?”
波本则在疯狂的思考,紧急转动他的小脑瓜,排查他到底是怎么在云雀初面前不慎暴露了痕迹的。
而答案,当然是没有。
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倒退,似乎是他沉默的有点久,云雀初开始不耐烦了,她伸手敲了敲桌子,催促道:“快点说。”
铃木列车的车厢并不狭小,反而很宽敞,也确实如铃木家的千金所说的那样,舒适又豪华,装入他们两个人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车门,似乎在测量逃跑路线。
下一秒,云雀初就开口打破了他的妄想。
“恩奇都——!”
写做“天之锁”读做“恩奇都”的锁链应声而来,突破时空的枷锁,安静而又迅速地浮现在空气中,只要她呼唤他的名字,无论她在哪里,他都会如约而至,出现在她身边。
被捆成粽子直接呆住的波本:“……”
说变脸就变脸,这么真实的吗?
对不起,他生活在一个非常柯学的世界,周围基本都是普通人,差点忘了眼前这个家伙不是个普通人了。因为她平时都是空手揍人,真的很少动用她的能力。
“虽然把你揍一顿更合我心意,但是动静太大了,隔壁的小姑娘们会听到的……所以,趁着我还有耐心,降谷零,把你知道的通通吐出来吧。”
“那么你呢?”知道自己逃不掉,波本反而冷静了下来,毕竟不光手脚,连腰部她都不放过,一样捆了个结实。“云雀小初,你究竟是什么人?”
“降谷零,你是傻了吗?”软妹一脸真实的疑惑,拧着眉毛看着他,“还有,再叫那个名字就揍死你啊!”
天之锁因为她的意念而越发收紧了,在空气中迸发出冰冷的寒光。
“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态度啊——说吧,快点。”
“可是云雀小……”
看到云雀初默默抬起手来,波本非常识相地忽略掉那个称呼,她是什么样的武力值,他可是之前就领教过很多次的,简直是他毕生的心理阴影。
“好吧,我是真的很疑惑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
波本独断专行,自来都是个神秘主义者,被抓到痕迹这种事,怎么想都很令人惊讶。
“我很确定,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暴露身份吧。”
“嘁,话还挺多啊。”狗男人就是麻烦,云雀初无语地咂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说:“因为听到了啊。”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陪你们玩侦探游戏?你当我没事闲得慌啊?”云雀初索性坐到他对面,翘起腿,开始喝茶,“或者说,你想要什么理由,我都可以给你啊。”
“……确实。”冰冷的审视从他眼底退去,安室透忍不住露出属于降谷零的表情,他挣了挣手腕,在女性面前被捆成这样,真是有点糟糕啊。云雀小初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自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我说,可以先松开我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
如果这狗男人一言不发,立刻跑路了,还要费劲的把他抓回来,烦不烦。
“反正这里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的。”
“那可不一定啊,我不见了——”降谷零心念急转,气定神闲地开口说:“贝尔摩德说不定会来查看情况哦。”
“那我就连她一起抓了。”
云雀初抬眼看了他一眼,神情不变,异常冷酷地说。
反正那个垃圾酒厂一直在搞事吧,可真是叫人烦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