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讪收回手,没想到刚刚自己居然这么失控,强撑道,“你自己送上门的!”
韩彻理了理自己的睡袍,胸襟前作势拉拉好,反咬一口,“真渣!”
“你说谁渣!”林吻气到,指着他说,“你放心,就算你脱衣舞诱惑我,我也不会动摇的。”
“你放心,渣有渣道,我不碰有主的姑娘。”
他们一人一句,不停呛对方,吵得热血沸腾,好像今晚有些暧昧失误是不可能发生了似的。
但韩彻是谁!千里送□□,绝不白来。
林吻进去洗澡,微信声不断响起,她的群消息没有关闭提示,吵得本就烦躁的韩彻来回薅着寸头。
先说没在一起,又说接了吻,等他提醒她渣,她便顺水推舟说那就算在一起了。
他心里清楚,照林吻跑火车的语言逻辑分析,那就是没在一起,接吻都不一定真的发生,可那种调侃他突然有些接受不能了。
韩彻从房间角落取出两打啤酒,起子一瓶瓶开,林吻取吹风机时见他拿着酒,诧异道,“什么时候买的?”
“你回家那会。”
“”她狐疑了一下,吹起头发来,这家旅馆的吹风机功率小,吹半天没见干,胳膊都举酸了,她搁下手臂歇了会,韩彻则倚墙,喝着啤酒,“要不要帮忙?”
她没回头,手捋着头发,弃去掉发,“不用了。”
第二波她又吹了会,不断变换姿势,应该是最近锻炼少,当然,也可能是有男人在,肌肉开始矫情了。
她将吹风机送到韩彻手边,“来,下次约|炮啥的可以给人姑娘表演一下温柔细心,拿我练练手。”
韩彻仰头饮尽,翻下马桶盖,将她按坐在上面,熟练地用手指隔开她的发根,“都不知道吹了多少个了。”
林吻被他压着脑袋,脸正朝他的腰带,说是腰带又止不住瞎想到附近的东西,遂扭了扭脖子,稍稍偏下方向,谁料韩彻再度把她脑袋拨正,“别动,小心烫着。”
林吻感觉他往自己脸上挨了挨,鼻尖都碰到粗糙的浴袍了。
她滞了口气,怒道:“韩彻你!别有居心!”
他朝前抵了抵,撞了撞她的唇,淡笑地明知故问:“怎么?”
“啊——韩彻——”
她推开他,不吹了,谁想一出洗手间发现房间开了一排啤酒,最后一瓶还冒着汽儿,
“你怎么全开了!”林吻惊讶地回头,“万一喝不掉怎么办?”
“有我们两个酒鬼怎么会喝不掉。”
“为什么孤单寡女共处一室要喝酒?”
韩彻理直气壮,握起一瓶酒,灌了一口,左右抛接,耍帅一样地戏耍,理直气壮道:“因为找不到理由睡觉,还能为什么。”
林吻语塞,牙齿气得打颤,赶紧摇头镇定,搬出他方才的话,“你说过不进去的!”
韩彻一副纨绔样,点头附和:“你等会也这么说我肯定不会。”
“”
林吻自然没有搭理韩彻,她打定主意不让他如此轻易得逞,她就算水流成河,也不会轻易妥协。
韩彻遛她半年,她一个季度总要撑过去吧!
她倒在床上玩起手机来,滴酒不肯沾,韩彻倒是一瓶接一瓶,喝得脚下发晕,重重跌倒在她身畔。林吻踹他,“你自己上来的别怪我勾引你!”
韩彻呼了口酒气,“我勾引你行了吧,”他枕在林吻瘦削的肩头,与她挨着,看她指尖飞速在九宫格上点动,回复群消息,搭茬问这人谁啊,那个呢?
林吻一一回答,只是对于是否是前男友持不确定态度,这让韩彻无语,“林吻,你可真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