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她出事的那个年纪,国内心理学的发展还不够全备,加上她的应激反应比较特别,表现为暴躁易怒,确实容易被误诊。”
喻甘连点了点头,随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有治愈的希望,我还以为是你出了什么毛病,那我真应该反思己过……”
“怎么会。”喻京南终于从棋盘上看破,拿下这盘棋的胜利。
他抬起头打算埋汰他爸几句,却发现喻先生在思考着什么,他顿一下,回味起那几句话,“爸,你很担心我得什么心理疾病吗?”
“又或者说……”他抬了抬下巴,“是谁?”
喻甘连的视线放到他的身上。
今日华尔街的阳光颇好。
而上东区的也分外不错。
温优度最后还是牵着金毛进了赵加誉的家,说来也是巧,他家和喻京南家竟然很近,就隔着几栋别墅。
期间那个邵光绕在她身边,叽叽咕咕说个不停,那黏人的架势在温优度毫不掩饰地对着他翻起第三记白眼时,也依然热情不停歇。
温优度最后干脆半个眼神都不给他。
狗绳子在掌里绕一圈。
“滴—咚”一声,大门打开,赵加誉回身看了眼金毛,又看了眼温优度。
温优度绕着狗绳,金毛“汪汪汪”叫个不停,似乎认出这不是自己家。
懂了。
她扯了扯嘴角:“我让优质股待门外。”
这只金毛叫优质股,是喻京南取的。
赵加誉点了点头。
温优度把狗链子挂在门口的把手上,蹲下,摸了摸它的头:“优质股,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哦。”
起身时,赵加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礼貌回笑。
几人进去屋子。
富丽堂皇的客厅,装潢堪比凡尔赛宫。
随处可见名贵的中国的古老花瓶、瓷器,以及一些未在市面上见过实物只剩下它的传说的各类世界名画,中西都有。
不过这些厚重又名贵的古董们随意又闲散的躺在客厅的的各个角落,挤得满满当当。
主人似乎并不多关心它们,只是要让这些名贵的身外物抬高这栋房子,又或者是要抬高主人本身的身价,给自己求一个“我会一生财富无尽”的心里安慰。
所以即使这房子的角角落落都富丽堂皇、精致高档,却给人一种挤压的闷感,容易让人喘不上气来。
相比之下,喻京南家就要好的多,不缺世界名画,但喻夫人不愧干影评这行,品味相当高,哪怕是挂在客厅的名画,也是挑选的明媚简洁,配上房子的布局,简洁大方又不失明媚,让置身其中的人身心舒适又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