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寻道,修道,而他不同,他是道追人。
所有道法,都会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让他理解,你不是觉得太深奥了吗?道法自行简化,自行让你吸收,只求你会用。
这就很逆天。
所以小家伙在山上那是神出鬼没,手段多的让人头疼,防不胜防。
这满山只有他那个师父周还真能制住他。
周还真打着哈欠,被殷长松从床上叫了起来。
“师伯啊,我都多大的人了,哪还会干那种事情?
仙鹤又不好吃。”
殷长松气的胡子都飞了:“不好吃你之前还……罢了,准是你教的好徒弟。
我说你们能不能总祸害山上这些东西?”
“师伯放心,回头我肯定揍他。”
“少打马虎眼,揍他管用吗?
你说,是不是你教的?
否则他一个小屁孩能对这一套这么熟悉?”
周还真觉得自己很无辜:“师伯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安分守己。”
“我呸,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殷长松拂袖而去。
“小小小师叔,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赵狗蛋已经三岁了,扎着两冲天鬏,吃的一嘴焦黑。
“怕什么,你之前不是说,这事情我阿爹,我师父小时候经常干吗?
你看这大鹅,长的那么胖……”
“我就说这小子怎么对这一套这么熟悉,原来是你小子教唆的。”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赵狗蛋眼睛一亮,把手中的骨头一丢,张开了双手,哒哒哒跑了过来:“师父!你睡醒啦!给你吃大鹅。”
飞轩则打了个哆嗦,脸上满是纯真的笑容:“师伯祖,您,您好啊。”
“好你个头,你完了。”
周还真有些幸灾乐祸,看了看扑上来的小徒弟,撇了撇嘴,一脸嫌弃,拎起来直接丢了出去。
“你也完了!
以后三年内,外面那些台阶被你们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