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捐了很多钱,积累功德,给礼礼求一个圆满。
赵宇杰转头问罗明:“你今天干了几件好事,积了多少德?”
罗明:“捡到一块钱交给警察叔叔了,还扶一位老奶奶过马路了,你呢?”
赵宇杰:“我上午去敬老院当志愿者了,下午去献了血。”
孙晓倩递给宁舒一把香:“拜拜吧。”
严乔拉着宁舒的手,带她往客厅里面走:“迷信,别信那套。”
严乔去了礼礼的房间。
宁舒洗好澡,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来裁缝店的老婆婆临走的时候给她做的那件旗袍。
这块布料是严乔妈妈生前留在老婆婆那还没来得及做成衣服的。
宁舒穿上旗袍,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严乔拿着自己的枕头,敲开门进来。
女人穿着一件裁剪得体的胭脂粉旗袍,老缎面料上盛开着暗纹绣制的菊花,领口、袖口和裙摆处绣着如意云纹。
旗袍开着叉,露出若有若现的玉肤,身材被勾勒得凹凸有致。她的头发馆了上去,脸庞精致,眼神带着几分迷离,看上去端庄温婉又性感魅惑。
他的视线黏在她身上撕不下来,声音不自觉地沙哑了几分:“好看。”
宁舒站在镜子前:“我看家长群里几位学生妈妈很早就在准备旗袍了,说等孩子高考的时候穿,寓意‘旗开得胜’,我就拿出来看看。”
她照完镜子,拿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换掉。
身后的男人揽住她,声音低哑:“别换,哥哥喜欢看你穿,寓意也好。”
宁舒解开领口上的盘扣,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道:“算了吧,迷信。”
男人把她抵在洗手间门边,呼吸微微发烫:“这怎么能叫迷信,这叫虔诚。”
宁舒:“……”你刚才在院子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嘴唇。
许久之后,宁舒看了看身上的旗袍,仔细检查了一下,幸好他知轻重,没把这么贵重的衣服弄坏。
这天晚上,宁舒抱着严乔,半夜醒来偷偷看他的睡颜。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重新窝进他怀里。
他感觉到动静,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哄她睡觉:“乖,睡。”
她感觉到他的温暖,紧紧抱着他往他怀里钻,她的学生就要各奔东西,他会永远陪着她。
可她还是舍不得他们,宁舒又哭了,哭着哭着睡着了。
她梦见了很多年后的同学聚会。
严乔陪在她身侧,他左手牵着一个六岁的女孩,右手牵着一个五岁的男孩,腿边挂着一对四岁的龙凤胎,礼礼帮他们推着婴儿车,里面躺着一个正在吃安抚奶嘴的小婴儿。
她大着肚子,怀里抱着一大束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