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错了,以为她又要回去,语气不觉加重:“嗯,关着好。我不时候,就让阿成阿义盯梢,不再让你回林家,不让你不知所谓家人见到你。”
话音方落,『露』台玻璃门吱呀一声朝外蹦,来送水阿义见状吓一跳:“少、少帅……江、江副官说外头冷,叫我泡点热茶来……”
“出去。”
阿义飞快放下茶盏,飞似关门逃开,奔回走廊,阿成见『露』惊慌之『色』,奇道:“见鬼了你?”
阿义悄声说:“我听到少帅说……要云知姑娘关起来,再不让她见她家人……”
阿成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不可能吧?你指定听错了。我们家少帅和别人家不一样,最是温尔雅、最是尊重人了,怎么可能如此……霸道?”
“我听清清楚楚,绝不有假。有时候人都有两『性』,你吃饭时候见到了,少帅对云知姑娘表现,是不是要将人生吞活剥架势?”
阿成越想越可信:“难道……这就是每一个少帅必经之路?”
『露』台上,云知她诧异抬眸,看好似竟然当真了,“沈教授这算是……豪夺强取么?”
“我现不是沈教授,”将凳子拉得更近,双手圈住她双腕,“是沈司令。军阀该有陋习,我一个不少。”
“沈琇,我是开玩你听不出来啊。”
“听不出来。”
“嗳,你这脾气怎么比小时候还要犟?”
“北京这一整年没见到你,好不容易见着了要是又给你跑了,受不入流人欺负,我相思之苦不都白捱了?”
月光下,她瞧出了板着脸又微翘着嘴角,才知是逗她。只是这话从耳朵里钻到心里,徒然鼻酸,小声说:“又不是你一个人捱……”
从醒来开始一直忍着没哭,不停歇地聊着画、说着菜,议论别,就是想最开心一留给对方,但这一句,实忍不住。
见她眸间起了氤氲,这才微微松开手,“妘婛……我只是……”
“我没想哭,我就是……风糊了眼。”她己抹了一下眼泪,吸了吸鼻子,不想让重逢气氛悲悲苦苦,飞快转移了话题,“我、我之前听傅闻说,你北京时候中了枪,好一段时间卧床不起……是、是伤了哪?”
恢复了一贯温柔,静静看着她,像能人心思看穿。
瞧着发窘,她别开眼,“问你话呢……伤哪了?”
“小腹。”答。
“小腹哪里?给我看看呗。”
她说着,去掀衬衣,里头空『荡』『荡』,『露』出一截光滑细腰,见她递来『惑』『色』,道:“再往下,你大概不好思看。”
军裤皮带略高,遮挡住了肚脐以下。
她脸一红,看瞳仁生出,说不出滋味:“有什么不好思……我又不是没看。”
说着,她壮起胆子去解皮带,偏生她从未解男人皮带,怎么解解不开。
沈一拂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忽然往前,握住她手背,引导着她手滑到皮带钉扣上。
她想缩手,却给紧紧扣住,十指相错,指尖带着指尖,一点一点解开,触着紧实肌肤,顺着腹肌慢慢向下溜……
她眼神已经怂怂偏移,抬起头,眼观眼,鼻尖与鼻尖相隔不超半厘米……
她心狂跳着,手使不上劲,指尖触觉这一刻尤其灵敏。
直到伤疤处停下。
“就是这里。”一语双关低语,“差点没命。”
见她屏气屏脖子都红了,忍不住出声,“你以为是要『摸』哪里?”
“我没……”
半明半昧中,男人气息热烘烘脸庞上,轻轻溜碰了一下她嘴唇,“来都来了,不能白『摸』……”
不给她说话余地,头一偏,趁她微张着唇,直接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