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给她夹菜,为她盛汤,监督她喝完药。
但还是没等他主动说点什么,以为这场气要生到明天,不想到了睡觉的时间,他问:“介意不介意我打地铺?”
她不知,他说出这句话时手心都被汗濡湿了,但听他要留下来作陪,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行吧,我还能不相信沈校长么。”
原本今夜,哪怕什么也不做,只为敷衍一下沈邦,他也该与她同榻而卧的。
地铺的事,马上就会传到父兄耳里,第二条路自然是行不通了。
只剩第一条。
父亲最大的心愿,除了为家族延后外,便是子承父业了。
他曾弃文从武过,后又弃武从文。
正因经历过军阀的内斗、厮杀、无止境的权斗,他才走向另一条通向科学、教育的路。
然而当今世道,枪权本位,手中无枪,别说救国,连心爱的人都保全不得。
但若重新拿起枪,今后天各一方,她会否就这样慢慢淡忘了自己?
熄了灯后好一会儿,她听到他时重时轻的呼吸声,问:“沈先生睡着了么?”
“没有。你呢?”
“我都和你说话了啊。”
听到她的笑声,心脏紧蹙的感觉好似都松快了些许,他说:“想聊什么?”
说着,转身面向床榻,竟看她趴在床沿边看过来。
黑暗中,她没看见他眼底的红,还揶揄着:“我也不知道,要不讲个睡前故事?”
但他却看到了少女那双明澈的眸子,只是朝这里看过来一眼,就让人觉得这世间最美好的事务莫过于此了。
沈一拂想,好在她今日将话挑明,否则他行差踏错半步,与那些豺狼虎豹有何分别?
她终是不爱他了,他也要护她一生无虞。
“太晚了,病人要早睡,我也睡了。”
“……哦。”
她不情不愿闭上眼,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却不知,有个说要早睡的人,头枕着自己的臂弯上,就这样看了她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开玩笑小剧场)
小五:我觉得你可以解释一下当年你不是渣男这件事……
衣服哥:不,我是。
小五:我觉得我可能还是可以考虑原谅一下你……
衣服哥:不,你不能。
嘛,不在一个频道上对话就是这样……
不同频的本质原因是因为心理所背负的重量不一致,毕竟小五自己放下一大半了。而衣服哥……还记得当年小五说的“非我心仪者”了么?再把时间线往前挪,记得苦守王府前眼巴巴看着五格格和别人骑马的小古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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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有感受到容哥在哗啦啦的撒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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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票的朋友们,下章记得别错过~(没说是车票哈——也许是过山车票什么的~~~)
更新时间没意外是后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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