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乖顺,令她勇气倍增,那小舌开始调皮起来,与他捉起了迷藏,男人捉不到便抬着脖颈努力追逐,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这般戏弄了一番后,他总是明白了她的意图。
这个小女人……
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恨恨的加了几分力道,表达不满。
顾时嫣这时循着他结实的臂膀滑下,找到那只大手,牵引着它缓缓移动,直至覆盖住自己。
她这般举动令男人突然睁开眼睛,似惊奇又似紧张,却忘了自己该如何。
“你试试看,做你想做的。”顾时嫣吐气如兰,迷离的声线仿佛有一股魔力。
做他想做的
裴寂咽了咽口水,脑中却是一片茫然。
顾时嫣继续鼓励他,“夫君,你试试看。”
随后她便顺势往旁边一倒,紧紧闭上眼睛
男人也随之翻身而起,化被动为主动,心里头就一个想法——做自己想做的。
他想做的太多,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下,剥去外衫,便是诱人的风景,他埋头而下,醉死在这片芬芳之地。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天赋十足,举一反三,心底的意念控制着全部,无所畏惧。
尽管顾时嫣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男人的动作略显鲁莽,她眉头紧蹙,咬牙缓缓的呼吸。
她紧紧攥着衾被,隔着床帘昂头看着外边燃着的烛火,一阵一阵的晃动。
裴寂也皱眉,活了二十多年,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心甘情愿。
战场上的将军驰骋狂热,力道惊人,才几十个回合,顾时嫣就仿佛去了半条命,直哀呼‘不要了’。
可此时此刻哪里是她不要就能罢休的?
他已经停不下来,恣意到深夜!
翌日。
顾时嫣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暖阳从楹窗外照进来,洒在屏风处,屏风上金丝线绣的荷花反射出耀眼的光。
她眯了眯眼,再睁开时,入目一片红色,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嫁人了,偏头一看,身侧早已不见那人身影。
萱儿听见动静,在帘子外低声询问:“小姐,要起了吗?”
顾时嫣撑起酸痛的身子,靠在床头,“先让人去抬热水进来吧,我想沐浴。”
她适才躺着还好,这会儿坐起身,便清晰的感受到昨夜留在里头的东西这会儿一股脑的淌出来,黏腻一片,估计衾被都已经看不成了。
那人,也不知到底留了多少在里头,又留了多少在外头,反正这会儿觉得床榻内气味浓郁得熏人。
不一会儿,丫鬟们抬水进来,顾时嫣不想再穿衣,就这么披着件外衫去了净室。走到门口时还悄悄瞥了眼床榻的地方,有两个丫鬟正在收拾,想必是看到了什么,那两人脸上红得滴血。
顾时嫣也觉得怪羞人的,收回视线赶紧进了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