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
“快帮我找回来。”他踉跄要下车。
孙冽高中是他同桌,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恻哥以前书包拉链有个挂坠,好像是蛇的样子。”
钟渊有数,所谓“蛇”,是望舒广场章雨椒送他的。
大学他不背书包,将挂坠摘了,吊在车钥匙那随身携带。
都以为是掉落在包厢沙发、或来回路上。他们知会酒吧经理领工作人员一块找。
半天,无功而返。
一行人重新聚回车旁,方察觉本被按回副驾、昏醉的辜恻不知所踪。
慌忙找寻间,不知谁喊指法拉利车窗高喊,“这儿呢!”
开门一看,辜恻枕方向盘醉昏昏,手里攥着的,正是他从哪角落找回来的、脏兮兮的翠青蛇挂坠。
……
九月初,舞蹈学院报道。
辜端义本以为辜恻拾不回精神去北城,正联系校领导办请假。
辜恻却提行李箱下楼,白衣长裤,额际发丝黑亮,瘦削的脸神情寡淡。
在他和汤雯惊愣的目光里,稀松平常开口,
“我十点的机票。”
他们对视一眼,眼含泪水,“好好好,爷爷送你去学校。”
然而,深夜,辜端义便接到辜恻电话。
电话里,那边似乎空旷寂寥到回音清冷,
“爷爷,我想出国。”
辜端义心滞,也只能握着电话试探,
“去哪儿?”甚至没敢提那个国家名。
“除了瑞士。”
他说。
作者有话说:
下章应该会有个短暂见面,应该!能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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