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程誉毕业了,可他还有个乐队,他有多爱天蝎,薛宥卡心里是清楚的。
“那我晚上的时间腾出来给你,我就不回宿舍了。”
程誉高兴了些,回家的出租车上,问他:“那个魏总,男的女的?”
“男的。”
“还让你请客?”
“人家也请过我的,而且还帮过我很多。”
“什么时候请的,我怎么不知道?”
“去年的事啦,当时我不是去上了个厕所,他把账单结了,后面一直没找到机会,微信转给他他也不收。”
“你是尿有多急,付个钱都要跑?”程誉一听就觉得这个魏总不对,“多大年纪?”
“呃,可能……四十?看着三十,但是干到他那个级别,应该有四十吧。”
“结没结婚?”
“我怎么知道。好像没有吧,没戴婚戒。”当下属的要揣摩上司心思,所以会观察的仔细点。
程誉戳了下他的脑门:“你给我长点心眼,别被骗了,这一听就是老色胚,后天上课我陪你去。”
“啊?”
“啊什么啊,有我进不去的地方吗?”
“哦,你能进来我们就一起吧。”
回到程誉的四合院,薛宥卡打开书包,又改了会儿论文,觉得身上有些发痒,挠了挠腿。
冲过澡后,被窝里,薛宥卡靠在他身上,亲得有点缺氧了,睡衣纽扣被程誉的手指挑开大半。
虽然埋在被窝下的部分看不清晰,可能感觉到肌肤紧贴的温暖。
这时,薛宥卡手指往下探,挠了几下。
手指挠过肚皮,不小心也碰触到程誉。
薛宥卡又挠腿。他怀疑是不是那份特别要求“不要加海鲜”的海鲜菠萝饭有问题,比如用了虾头油。这点程度对他印象不大,只要不食用过多就没问题,就是会发痒而已。
薛宥卡的手老是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把程誉撩到僵硬,像个铁杵:“你干什么乱摸!”
“我痒。”
——他说骚话为什么可以表情这么自然。
程誉声音变得更哑了:“哪儿?”
“到处都……”薛宥卡觉得问题不大,之前误食,因为分量少,就是浑身发痒了几个小时,睡一觉就好了,连药都不需要吃。
“……那我给你治治?”
“怎么…治?”薛宥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几分飘忽旖旎,不是很确定:“你有药?”
“就是药店买的…”程誉起身,拉开床头抽屉最下层,翻出塞在最里面的盒子,打开盒子还有个袋子,“有个油,那个…这个。”他也不好意思说了,把袋子丢给他,耳根发红,“你自己看,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