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袁先生。”早已等在电梯门前的助理恭敬道,“年先生已经等了很久。”
……
“年先生,袁先生到了。”
“呦。”
看到门前的袁彻宇,本来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年彬立刻放下手里的游戏机,朝袁彻宇走过来,伸出手,说。
“重山,好久不见。”
袁彻宇迟迟没有动作。
他看向年彬,道:“叫我,袁彻宇。”
年彬悻悻然收回手,给自己站在袁彻宇身后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十分识趣的推开门走出去。
“诶呀……有必要嘛,一个名字,你改了名字之后我喊起来贼不习惯,我还喊你,重山,不好么?”
“不好,”袁彻宇说,“有人很介意这件事。”
年彬随口问:“有人?什么人?你小子不会是背着我有人了吧。”
“滚蛋,”袁彻宇骂道,“什么叫背着你有人?我一向光明正大。”
年彬走到吧台,从橱柜里面取出一瓶红酒,拔下木塞,将酒倒出来。
醇厚的醉人红色流入玻璃的醒酒其中,煞是惹眼。
年彬问:“怎么个意思?”
袁彻宇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空红酒瓶子,说。
“我……我想娶她回家。”
年彬差点没惊到一口酒喷出来,可抬头看到袁彻宇的表情,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挺好,”年彬边说边喝下酒,然后看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眉头紧皱,“好酸啊。”
他又忍不住感慨:“唉,我这最后一个朋友,也要投身爱河,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了……我啥时候才算到个头啊……”
袁彻宇支招。
“都这么想了,你怎么还窝在房间里不下去转转?我上来的时候大概看了一遍,发现今天携家带口来的可不少。”
年彬放下酒杯,望向窗外,说。
“我在等一个人,等那个人结了婚,我才能开始。”
袁彻宇挑眉:“倒是没看出来,你小子也是个情种啊,我尤记当时在国商学院那个看到国外学姐暗搓搓跟在人家后头,不敢上前搭话的小孩儿哦。”
年彬皱皱眉头,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那是被国内含蓄的爱情观荼毒太久,导致在实践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时代和地理位置等的变量条件。”
“我警告你啊袁彻宇,以后这事儿,在别人面前,可千万不能说啊。”
袁彻宇把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在高脚杯里,勾勾唇,道:“不说。”
“所以,你在这儿等哪位白月光?”
“放屁白月光,这就是个黑魔仙。”年彬摆摆手,说,“我在等我妹,年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