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这些人,许默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许默会选择让这个世界陪葬。
杨天佑伸出手拍拍许默的肩膀,拉回失神的许默。
许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反手握紧青铜刀,转身背向而行。
淡淡地留下一句:“我去解决最后的麻烦。”
言罢,一袭血衣没入无尽的黑暗中。
仿佛,是一直如此。
他都是一人在黑暗中蹒跚前行。
望着许默消失于黑暗里的背影,杨天佑眼神掀起一丝波动。
就连徐启张了张嘴,想对许默说一些什么,却生生地咽回肚子里。
逗留在原地的两人心知肚明,许默领先他们太多,在他们还在神秘事件里勉强生存时,后者早就成长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甚至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似乎他们所有人都在扮演着一个拖油瓶。
离开除灵社总部的许默,自然不知道两人心中的想法,他现在要去的地方只有一处地方。
那就是大户市精神病院。
与此同时,精神病院里。
一身黑西装的商谛心手捧着酒杯,杯中的红酒在黑夜里摇曳,猩红诡异。
大风猎猎,吹起了他的西装。
一人独坐在天台的女孩,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当然这种表情也是她模仿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影子先生,你不该打扰我的盛宴。”
商谛心摊开手,一副无辜的模样咧嘴微笑,他那洁白的牙齿在桥本惠子的眼里却满是恶意。
“画小姐,我也不想打扰你,但是我精神病院里的病人都笑死了。”
“我有点生气。”
商谛心收敛起笑容,冷冷地扫视过站在女孩旁边的黑裙女人,女人脸庞上挂着僵硬的微笑,让他很是反感。
桥本惠子没有理他,而是黑裙女人开始咧嘴嬉笑起来。
见此,商谛心眼神玩味,果然是一个疯子。
在黑裙女人诡异的笑声中,商谛心的嘴角也开始上扬,笑容在不断拉扯中扩大。
过了一会,黑西装男人仿佛变成了蜡像般,保持着诡异的微笑。
桥本惠子摇晃着白脚丫,自言自语:“张坚,我要亲手把你在乎的一切都毁掉。”
她的小手轻挥,无数幅油画呈现在她眼中,一张油画里,有一位穿着绣花鞋和红衣旗袍女人在挣扎。
命运的推手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人的停留。
要么生,要么死。,,